王玄之进门之前将腰牌交给了他,“门外的事,你看着办即可。”
陈夷之激动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不会出大事的。”
出发前,他就已经拿上了它心爱的银枪,站在修篱院外,虎视眈眈的望着三三两两走近的学子,浑身都有一股,若想()
进得修篱院,就从我尸体上过的气息。
学子身上,有一副傲骨。
陈夷之想,若是那等子迂腐的骨头,能否经得住他的银枪,还有内心一个潜在的想法,那便是在从小就讨人厌的周馆主的修文馆里,好好的打上一场。
今日说不定就能实现了。
能不激动么。
打了架还有正当理由,又不用受训。
他摩挲着银枪,眼里冒着熊熊火焰。
火焰里写满了快来打我呀。
陈夷之这副挑事的姿态,倒是让寻来的学子,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并非所有人都识得他,也不是所有人都不识得他。
学子中便有人识出了他。
不在意那张出色的脸,只看他的功夫,便让身上没几两肉的学子心生退意了。
他们有一身硬骨头,也得分时候,此时无冤无仇,就为了进个门,就与人发生不必要的争执,那根本不是挺着脊梁骨,而是挖空脑子只为了犯蠢。
能进修文馆的,都是有权势的人家。
有人学识好,也有人学识差。
名声好的有,差有也有。
但是在前辈长安三霸—侠的名声之下,他们那点儿造事的能力就不够看了。
去岁陈家***了
具体缘由圣人没说,但看着那赏赐一批又一批的。
王家大郎尚了福寿公主,公主没了圣人不怪罪,也是赏赐不停的进王府。
他们家中再有权势,还能和圣人眼中的人相比较?
必须不能够呀。
“不良帅,真的是你呀。”周时节憋了半天,终于走了出来。
他家也是走了七弯八绕的亲戚,又不小心扯了一下自己认识王玄之和陈夷之,才走了这么个后门,进了修文馆,做着几个学子的小跟班。
此刻就是被他们推出来,让他问问早毕业多年的人,来修文馆做什么,该不会是他们的馆主做了什么事,让官府发现了吧。
莫非今日他们就能看到,先生当众被打板子的情形。
众学子这么想着,开始有了躁动。
陈夷之嘴角抽得厉害,他竟然从这些学子的眼中,看出了与他当初相同的眼神,看来先生这一职位,真的让人又敬又怕又讨厌呀,不管过了多久代都是如此。
不过,都没什么恶意。
只是想看先生倒霉,然后乐一乐的心思。
“怎么是你?”陈夷之顿时不满这群人了,先生就是用来尊敬的,怎么这些人只想着看戏,完全把自己刚才的想法抛于九天之外了。
周时节支支吾吾的。
见他这么扭捏,他身后一人不着痕迹的他拨开,“不良帅,事情是这样的,周先生平日里可都是在馆中,并未做什么违法之事,大理寺兴许有什么误会?”
“哼。”这还差不多,陈夷之心生满意,他好心情的问,“你是哪家的,我瞧着你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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