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之道:“此事并不光彩,不管如何,天家都没了颜面,至于真相,确是无从查起,福寿公主坚持她的说法,而陈家却是赔了两条性命。”
“陛下了为以示公允,让年纪轻轻的舒光去了禁军,而夷之则是一气之下,外出从军了,同文()
渊都是今岁回的长安,这其中又涉及到其他的事了,有机会再说予你听。”
“嗯。”
“最初我有那么一瞬间,是怀疑过阿耶和阿娘,合起伙来骗大家的,可是看到后来的福寿公主,我认为他们没有说谎,但仅凭公主变了性情,不足以为证。”
“福寿公主变成了什么样?”
陈夷之看向了身边的人。
王玄之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背对着众人,将手伸出廊下,去接住飞飞扬扬的雪花,他抬眼望去,那里好似没有尽头,尽情的挥洒着。
“福寿公主来长安之初,在众人眼里很是谦和守礼,可自那次之后,礼法于她如无物,当初与我在街上一见,甚至想强抢入宫,陛下也动了指婚的念头。”
“好在我有一指婚约在身,还有王家施压,这才夺过一劫。”
“可惜了!”
道一双眼睁得亮睛睛的,她打趣的说:“寺卿这是可惜,没能尚公主吗?”
王玄之回头望着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他道:“福寿公主最后看上了我王家族兄,这一回她们做好了准备,族兄未有婚配,陛下直接下了旨。”
道一也看着他,不明所以的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夷之吃惊的问她,“你在长安城这么久,没见过公主吗?”
三人都看他跟看白痴一样的。
陈舒光都看不过去了,“公主没出阁的都在宫里,道一小师父进不去,福寿公主嫁进王家分支,便是王家妇,虽然住在公主府里,可小师父是个男子,她怎么去见一个深闺妇人?”
陈夷之一脚把他踹雪地里了,地上印出好大一个人形坑,“就你懂得多是吧,你再厉害,老子也是你兄长。”
王玄之倒是想起一事来,“道一你可还记得,我们回长安时,遇到的那一支迎亲队伍。”
道一长大了嘴,“寺卿是说那场盛大的婚宴,就是王家娶福寿公主的?”
当时她还觉得很热闹,而且街上还有许多胡人,长得和他们很不一样,她一直盯着看那些人看,还有长龙似的迎亲队伍,直到队伍消失呢。
完了才想起来,忘记看新娘了。
“我说呢,当时就瞧见寺卿盯着新郎,我还以为你俩有仇呢,原来是他于你有恩呀。”
道一说完又一正正经的说:“我想见一见这位福寿公主。”吸收了九尾狐的妖晶,她对这个福寿公主,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王玄之应下:“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