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五日的时间,他们就被廖工兵等人扒得底裤都一清二楚。对于警方的走访乡亲们表现出空前的热情,就好像当初乡亲们帮助游击队对付鬼子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这些现代鬼子们浑然不知一张大网已经悄悄铺开,正准备从天而降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夜,月黑风高,鸡犬相闻。
大哥喝的有点多,也玩的有点爽。那几个小妹甜甜的叫声和小手把他摸得云里雾里,他根本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叫了几个小蜜蜂。只记得自己软手软脚地离开了房间,被夜风这么一吹整个人更加晕头转向,他找个舒服的姿势吐了一会儿,点支烟休息十来分钟,感觉有几分劲回到了身体里,又开始东倒西歪地向前摇摆。
时常熬夜喝酒的人总是有一些个毛病,比如烟不离手,比如随时随地想上厕所,又比如拉肚子是常态。
我们的大哥这些毛病全在身上,而长年累月的熬夜早已经让他的身体千疮百孔,让酒精一淋便到处都是病。
路才没走多久,他感觉自己很想上厕所,肚子在不停响着,那快要绷不住的括约肌正在反复提醒他那一丝仅存的理智:再不脱裤子下来蹲下,哥你就要拉裤裆里了。
带头大哥再怎么不要脸,也不可能兜着一裤裆的屎尿回家,那他这个大哥还要不要混了?
他强行睁开眼睛,找了个看起来比较偏僻的草丛钻了进去。把皮带奋力一扯就蹲了下来。
正一泻千里之际,有人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们干嘛?你也是来拉屎的?带纸没有?给我几张呗!”
大哥是个好人,他一边问着,一边掏出一直烟准备和旁边的人换几张纸。
一转头,就看见几个穿着警服的陌生人忍着笑意在看着他,还有一个朝他摇了摇手里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