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江静提着一袋水果打开门走了进来,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空气又重新欢快了些起来。
三个人就在这里吃了晚饭,要了几张小床,过了一夜。期间廖工兵还帮廖建国去买了一次烟,本着烟越差对身体伤害越大的认知,廖工兵直接买了一条华子,廖建国一边抽着一边数落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
第二天吃完早餐,江静选择了留下来照顾廖建国,廖工兵原本也想多带一会儿,直接被廖建国轰走,再不去喂猪喂鸡什么的,家里都得鸡飞狗跳了。
廖工兵前脚没走多久,杨建民后脚就来了廖建国房间里。坐在廖工兵曾经做过的那个小凳子上,和廖建国询问当时的一些情况。廖建国把情况和杨建民说了一边,后者不停地皱眉头。
“看清楚是什么枪了?”
“不像是常规武器,只是一些简单的仿制品,是传统的击发方式,射程有限,杀伤力也不强,就是覆盖面积挺大。”
杨建民深深地皱着眉头,不知道()
在想着什么。
“归武村这地方,出了名的穷,民风彪悍,村上不论男女老少,十个有九个天生好吃懒做,常年以赌博、当路霸和偷抢为生,早些年也组织过几次抓捕行动,这群兔崽子一见我们的车进村就往深山老林里钻,只留下一堆老少妇孺。车子一走又恢复常态,大家也只能顺路搞一些地痞,总不能一堆人出门什么事都不做吧?原本以为大家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过下去了,只是没想到啊。”
杨建民手指了指廖建国的胳膊。
“打到了不得了的人,用的还是枪,这事可就大条了。”
“没往死里弄,开了一枪后也没追,不然我和小庄走不出来的。”
“不论是什么动机,这种隐患,绝对不能出现在我杨建民管辖的范围内,绝对不能!朗朗乾坤,反了天了我看!真当这是几十年前那环境呢!”
杨建民站起来,在房子里来回走动,手上不断比划着。
“我怀疑他们有专门仿制这些东西的地方,而且就在村子的后山上,他们拥有的也肯定不止是这些土玩意儿。你忘了二十几年前我们进行过一次收枪,当时可收了不少,现在这群人又弄出来了,由不得人怀疑啊!”
廖建国又对着杨建民打出一个暴击。
“这种要命的东西也有人敢仿制?不怕还没打死人,自己先炸了?”
杨建民停下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廖建国,似乎想确定他当初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别忘了,当初部队回来的人,归武村可不少,有些还是在工厂呆过的,太精密的零件和常规子弹他们可能加工不了,弄个仿制品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不要小看村里那些铁匠银匠,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至少这东西已经是杀伤性武器,而不是玩具。下次再去,记得把防爆盾带上。”
“我那没有这玩意儿,县里的武装大队才有。”
杨建民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使劲抓了抓为数不多的头发。
“办法不是没有,你过来。”
廖建国笑得神秘莫测。
辛卯年秋,知县公子外出游山玩水,不知所踪,数星期后,尸体在归武村后山被人发现。不日衙门捕快大举出动,村里那些个人闻风而动,早已不知所踪,众人进山搜查无果,只是摧毁了看起来像聚集点的几个铁匠铺,等到大家伙出山,停在公路边的车子要么轮胎被放了气,要么被推下了山。
队长除了骂娘,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着一群老少妇孺下手吧?
一个月过后的某个夜晚,不明飞行物编队路过宝地,借宿一宿,这片星空就此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