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将来你有出息了,拉思群一把,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回到了老人家的坟墓边坐着,独孤地举着酒杯。
你跟小群说了?
曾翠花看着不远处的吴群,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问吴四喜,吴四喜点了点头。
曾翠花没说话,放下手里的纸钱甩了吴四喜两巴掌,然后又拿起来,一边流泪一边烧。
不能让他们跟我们呆太久了,不然以后更难狠下心。
吴四喜喝了一口,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在回答一边的曾翠花。
吴群走过来给老人家又上了一柱香,跟吴四喜喝了一杯酒,拉着眼睛通红的吴丽和吴四喜告别,回到了任进学家里。
任老师,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吴群回到家里,把事情和任进学说了一遍。
那你觉得,他对还是错?
任进学端着一杯水坐到身边。
我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心很乱。
吴群有些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任老师,我想静一静。
吴群说完走进了卧室。
小丽,你呢?
任进学看向一旁的吴丽,吴丽低着头,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服。听见任进学的话停了一下,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我听我哥的。
吴丽的声音轻得像远方飘过来一样。
任老师,我也去休息了,昨晚没睡好。
吴丽说完,低着头也离开了客厅,留下任进学一个人坐在这里。
唉!
任进学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摇了摇头。
这种事,他没法去给建议,虽然他是把兄妹俩扶养起来的,但是他们已经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人格。让他们自己去做决定,才是最好的。
人生啊!
夫生活者,飘零之逆旅也,光阴者,人间之百态也,而浮生如梦,悲欢几何?人有千事,事有千般,一如明月,圆缺两难,但欢者不周,悲者难比,虽一事而感不同,况千百事乎!
成熟如任进学也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小群和小丽这俩孩子回来了吗?
任进学还在感慨人生,吴四喜出现在了门口,四处看了一下,没看见吴群和吴丽。
休息去了说有点累。
任进学朝吴四喜点头。吴四喜听见任进学的话,犹豫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
吴老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你现在应该有空吧?
吴四喜停下脚步,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去外面说。
任进学带着吴四喜来到了操场上。
老哥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吗?
任进学看着吴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