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的挺严重的,骨头都快漏出来了,有时间去医院打一下针,防止感染。
啊?啊,知道了。
吴紧连忙收回心神,稳定一下自己的心跳。
辛苦你了。
江雅凡看了一眼床上的闺蜜,虽然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对此却毫不在意,显然对于吴紧的人品十分的放心。
我经常不在家,她嘛!又喜欢喝酒,还经常喝醉,这样吧!
江雅凡摸出自己的钥匙,解下来递给了吴紧。
这是我这里的钥匙,等会我自己再去配一把,你先拿着,以后就麻烦你送她回来了。
啊?这、这不合适吧?
吴紧有些犹豫,不敢伸手过去接钥匙。
你怕什么?这是我家的钥匙我都不怕,我相信你,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江雅凡做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着吴紧吴紧的心瞬间被俘虏,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江雅凡手里的钥匙。
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你真是个好人,以后她就交给你了。
江雅凡玩味地看了吴紧一眼。
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算啥!我保证会让她安全回来!
吴紧豪情万丈,拍着胸脯保证。
呃,雅凡。
吴紧借着酒意叫了一个自认为比较亲昵的称呼。
嗯?怎么了?
江雅凡睁着大眼睛看着吴紧。吴紧一看江雅凡没有对自己的称呼反感,兴奋地握了一下拳头。
这个,她怎么回事?一喝醉酒就哭。
这个啊?
江雅凡没有回避吴紧的问题,拉个凳子坐了下来。
她以前喜欢过一个男孩子,长的很帅,那会她才16岁,两个人就滚了床单。一来二去,她怀孕了。
江雅凡回忆了一下,接着往下说。
第一次,她听他的话,去打了胎。没过多久,她又怀孕了。她曾经劝过他要带套的,结果他男朋友不同意,说这样不舒服。她实在太爱他了,一直惯着他。第二次怀孕的时候,她男朋友说不会再让她打胎了,要娶她,那时候她真的很幸福的样子,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然后男朋友带着她去了自己家里。结果男朋友家里人没同意。
江雅凡说到这里,看着床上睡熟的98,透露着浓浓的哀伤。
不但没有同意,还让她跪在地上,承认是自己放荡,喜欢勾搭男人,是自己为了舒服不同意让男朋友带套,最后逼着她去打胎,而她认为能托付终身的男人,就在旁边看着,一句话都不说。她带着绝望去打胎,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院的时候医生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那时候她才二十岁,就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从此,她就爱上了喝酒,喝醉了就哭,谁都拦不住。
吴紧一边听着,一边沉默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突然想到了把自己拉黑的陆小满。
你,也是如此吗?如果真是()
这样,那么,我原谅你了。
吴紧突然担心起了陆小满,抬头看着逐渐放白的天空,静静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