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工兵说完紧紧的挥舞了一下拳头,然后做了几个拳击动作。
聊啥?我洗完了,你们谁先?
杨再业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你先去。
廖工兵推了推吴群。后者一瘸一拐地来()
到沙发边上,打开行李翻了一会儿,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没几分钟,穿着裤衩打开了浴室门,朝杨再业招手。
再业,这热水器怎么用?
哦哦哦,我的错。
杨再业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跟着走进了浴室。操作着热水器给吴群看。
下面这个是总开关,上水用的。这个是调节开关和莲蓬头开关。往左是冷水,往右是热水。水温你自己调节好了。会了没?
看见吴群点了点头,杨再业走出浴室,顺手把门带上。
过了十分钟,吴群从浴室走了出来,示意廖工兵去洗澡,自己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杨再业打开冰箱拿出剩菜热了一下,三个人将就着吃了点宵夜,在客厅聊了一会,吴群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结果就很传染似的,廖工兵和杨再业也跟着打了几个哈欠。
都困了,睡觉去吧!
杨再业起身离开沙发,打开了自己的卧室门。
床只有一张,我和吴群睡一头,你自己睡一头。
杨再业话一落,拉着吴群就钻进了被子里,留下廖工兵在原地发呆。
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一头?
廖工兵十分不满。
你怕是不知道你睡觉有多动症吧?你这块头,谁敢跟你睡一块?到时候你来一句吾好梦中杀人怎么办?行了,很晚了,你不上来就自己打地铺去。
杨再业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到了廖工兵耳朵里。他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关掉卧室的灯,爬到到了另一头掀开被子躺下。
廖工兵你别动行不行?你踢到我蛋了!
黑暗中传来吴群一声压抑的怒吼。
抱歉!抱歉!
廖工兵连忙收起自己的脚,缩成一团。
你还踢!你跟再业换位置,你躺最里面去,别横中间了你,受不了!
你说了算。
廖工兵收起不知什么时候伸开的身体,睡到了床铺的最里面。
一大早起床,廖工兵就感觉浑身疼痛,这是他有生以来睡的最难受的一觉,空间小,还得侧身,就这还经常踢到人。其他两个人也顶着有些发红的眼眶,显示也好不到哪去。
跟你睡一块真是折磨,我不该带你们回来的。
杨再业直着上半身,在床上坐了几分钟才回神。吴群跟着点头,他也是深受其害。一张床,光廖工兵一个人就占了一半,剩下他和杨再业两个人一半。甚至到了后半夜,两个人都抱一块去了。
走吧!起床洗漱。我妈估计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我爸也应该去上班了。吃完早餐等一会儿,我爸回来送你们回去。
杨再业第一个起床,吴群和廖工兵也陆续地起来穿衣服。来到客厅一看,果然早餐已经放到了桌子上。
吴群看的一阵恍惚和心酸。妈妈菜是什么味道?他不知道,这个味道早就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了。
先去洗脸。
杨再业从吴群的脸上看出了心酸和回忆。搂着他来到了浴室。吴群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桌子上的早餐,阳光透过窗台照射在切得整整齐齐的面包片上,折射出让人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