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霆将病号身体扶正,手心抵住病人的后背,一股精纯的水属性法力输入。
本来只是稍稍能够睁开眼睛的病号,顿时整个人精神一震,开口喊了一句,“大小姐!”
那女匪首一时之间难以决断,不过还是败给了朱霆的下一句话。
“要么现在问,要么等半个月以后他身体恢复了再说。”
然后,女匪首司徒凤就再也不提让朱霆回避的事情了。
挥手让手下的所有女兵,全都退出营帐二十米开外。
事情也并不复杂,在两者几番问答之中,朱霆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司徒一族,世代是镇守魏国北部边境,防备漠北蛮族的高级武将。
只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到了这一代,就只剩下长姐司徒凤和弟弟司徒钟两人相依为命。
姐姐司徒凤好歹年长一些,接受过来自父辈的一些教导,对家传的兵法,武技都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虽说长大一些之后,是独自摸索着前进,不过好歹没有偏离家族的道路。
可是弟弟司徒钟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父母,不可避免的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好在姐姐管的很是严厉,并没有真的染上什么坏习惯。
不过在一个含辛茹苦,独自一人艰难维持家业的姐姐的眼里。
常常偷偷跑出去喝酒,不认真学习家传刀法,还天天拿一把破剑挥来挥去的臭弟弟。
就应该天天吊起来抽他一百鞭子,然后捆在书房的椅子上过夜。
这不,一不留神,刚刚过完十六岁生辰的臭弟弟司徒钟,又带着府里的家将~徐敢,就是躺在床上的这个病号离家出走了。
临走还给姐姐留了一封书信,说要去北方前线投军,抵御蛮族,重振家族威名。
实际上呢?据家将徐敢说,一路上两人不光是游山玩水了,还经常因为喝酒胡闯乱逛。
再加上偶尔还要接受一些委托,赚取路费和酒钱。
五六个月的时间,不但没有往北边前进一点点,反而还快要到了魏国的南部边境。
整件事里,最可怜的,就是姐姐司徒凤。她按照某个小酒鬼,离家出走时留下的书信,一直都在魏国北方地区,不停寻找弟弟的消息。
要是真的能找到,那才算是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