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他们这是.......”
赵长河经过刚刚洗澡的地方,一堆下人坐在澡盆旁边,拿着碗。
“去睡吧。”
福伯说完,赵长河走向了一个小庭院,屋子里点着红蜡烛,床上是红被子。
福伯等赵长河一走,急不可耐的进去,拿起一个大碗,盛了赵长河的洗澡水,喝了起来。
“哎呀,香肉汤就是鲜美无比,还是活人的,滋味更好啊。”
一堆下人们点头。
此时屋内的赵长河褪下衣裤,身子手臂都发红,洗澡水刚刚太烫了,他咧嘴躺下。
这地方是待不了了,跟着张屠夫卖香肉讨生活的计划破产了,再待下去迟早被吃掉。
一觉醒来,天还是黑的。
赵长河迷糊的打着哈欠,身上也不疼了,昨晚被烫得发疼的皮肤好了。
赵长河换上不合身的衣服,甩着手袖就出去了,一大早酒楼里就塞满人。
“福伯,***什么好呢?”
“你端菜吧。”
赵长河一进入大堂,邪祟们就眼馋的看着。
“你们这群混蛋,看什么看?昨晚害得我老惨了。”
一个邪祟说道。
“哼,你只要走出这家店,我就......”
赵长河走过去,拍打桌子说道。
“就怎么?”
邪祟们个个虎视眈眈,赵长河懒得搭理他们,刚端着一盘菜去一桌,赵长河感觉脖子一凉。
“靠,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恶心死了。
一长舌头邪祟舔了赵长河脖子。
“你身上好香啊。我没忍住。”
眼看舌头过来,赵长河拿起筷子,夹住这邪祟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塞到他嘴里。
此时有邪祟拉着赵长河的手嗅了起来。
啊这.......这些家伙怎么那么变态。
赵长河干了好几个小时,福伯也发现酒楼的生意出奇的好,都指明要赵长河上菜。
“啊,被骚扰就是这感觉啊,奶奶个腿。”
此时街道上一阵震动,如雷鸣,一时间所有邪祟纷纷跪下,赵长河愣住。
“还不快跪下,你小子找死啊?”
福伯急切喊道,赵长河刚跪下,就看到了地中海,跑到了街道上,那些邪祟全都跪下了。
“麻的,到底去哪了啊?”
地中海说着,粗暴拽起几个街边的邪祟,他们哭喊起来,赵长河有些迷糊。
难道在找我?
“你们有没有见过,赵.......”
地中海不敢说,万一传出去,赵长河有被发现的风险。
“算了。”
赵长河感觉到异样,急忙钻到旁边女邪祟的长发下,用头发把自己盖住。
女邪祟娇喝一声。
“干嘛呢,吃人家豆腐。”
啊大姐,这.......
赵长河捏着鼻子,这女邪祟浑身都是烂的。
地中海走了,一堆邪祟们纷纷惊愕的看着赵长河,女邪祟哼哼着。
“你小子是不是有点变态啊?有这癖好。”
啊这......轮不到你们这些家伙说好吧!
赵长河无视了邪祟们的闲言碎语,毕竟他可不想被地中海找到。
肯定是我活了,他们找不到我。死秃子,喂我吃......麻的,迟早你成光明顶。
干了一天,赵长河身心愉悦,福伯笑呵呵带着赵长河去()
洗澡。
“这有点烫啊。”
赵长河试了下水温,这特喵的都能把人煮熟了。
“你不知道啊小赵,你们这种活人,要是不洗太烫的话,一段时间身体会发僵,手脚冰凉,会死的。”
赵长河迷糊的看着福伯,其他下人邪祟也纷纷附和。
“那确实要洗烫点。”
赵长河龇牙咧嘴的下水了。
老子洗澡有什么好看的?这些家伙......不对劲。
又是浑身都发红了,赵长河才走出去,不过他等了几分钟折返回去,一看府内的邪祟们都在洗澡盆旁喝洗澡水。
“靠,老子就知道,你们这些.......”
福伯顿时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咣当一声砸碎。
“哎呀,对不住了小赵,我们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香肉汤了,城里的那些都熬得已经没味道了。”
原来苏醒买香肉是给你们这些家伙吃的啊!
猛地赵长河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
“福伯,你算下,我那天打坏的东西,多少钱?”
福伯还在连连道歉。
赵长河也没在意,邪祟吃人天经地义嘛。
赵长河看着自己烫得发红的皮,明天自己好好洗澡,然后让福伯他们卖洗澡水不就好了。
这样很快还清苏醒的损失,赵长河也能心安理得离开。
此时在大街上,地中海站在屋顶上,沙包大的拳头攥着,附近的邪祟都已经快吓死了。
“怎么办老友,找不到,那小子该不会死了?”
地中海急得额头冒汗,泥浆人眼神严肃。
“都是你,喝什么酒,而且你为什么一个手下都不要?”
泥浆人声音浑厚,语态愤怒。
地中海挠头,那所剩无几的头发,掉了一些。
两人完全无法查探到赵长河的生命等级信息。
“要不.......”
地中海说完,嗨了一声。
泥浆人眼神慌张。
“不能慌,也不能声张,那小子.......应该没死,谁会没事把那种废物杀了,这邪祟城治安怎么样?”
地中海尴尬的看着泥浆人。
“就.......也谈不上好,这些家伙.......大概一天死几百个邪祟吧。”
泥浆人瞪大眼睛。
“那还不快找。”
......
也不知睡了多久,赵长河起床,福伯已经准备好了。
“快点吧,店门口都排长队了。”
赵长河点头,扯掉衣服,深吸一口气,跳入大木桶里。
不一会外面就骚动起来,一堆邪祟闻香而来,眼馋的看着洗澡的赵长河。
“1钱一碗。”
赵长河洗了好一会,已经浑身发红了,龇牙咧嘴的从木桶里出来。
“每天洗一次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