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岳父,我只是……”梁永平听到这些话,立即心?里一慌,下意识就?要出声解释。
“你闭嘴!”洪父却?根本不听梁永平说话,直接掏出一块平时?给自己灵兽擦脚的布用法术团成一团塞进了梁永平的嘴里。
梁永平顿时?就?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毛,拼命的咳了起来,想把布吐出来,又因为上面有法术吐不出来。
洪父看着梁永平这挣扎的模样冷哼一声,“你只是什么,只是吃软饭上瘾,害了一个妻子还不够,还想再害一个我女儿吗?”
他?说着见梁永平一瞬就?睁大了眼,知?道神器说的肯定是事实了,直接扩大了自己的声音,让全场都听见,“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以为当年不忠被道侣发现后使手段害死妻儿的事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自有人记得你的恶行!”
若说一开始洪父还不确定那声音就?是神器的话,经历这好几个人的事,他?也猜出来了,加上有天道誓言限制导致他?一些话说不出口,更让他?肯定了这声音的来源,所以此时?他?说话也下意识遮掩了自己是如何知?道这消息的,只让人以为他?是因为梁永平做了自己女婿后他?就?一直在调查他?。
梁永平也是如此想的,只是他?当年事情做的隐蔽,所有有可能知?情的人都已经被他?除掉,他?根本不觉得还有什么破绽留下,只以为洪父是猜到了什么想故意诈自己,便?做出一副受了污蔑的样子,“呜呜呜”的想要开口解释。
他?“呜呜呜”了一会?儿,见洪父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又将目光投向了洪却?凤。
洪却?凤早就?被自己父亲接二连三抛出的消息惊得脑子都转不动了,她此时?听见梁永平的动作才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梁永平口中那块擦脚布,她有些迟疑的看向了自己爹,用力摇头道,“不,我不信,爹,你放开他?,我要听他?自己说。”
要说梁永平也是利用洪却?凤利用习惯了,所以刚才的事做出来其实并不算是那么不露痕迹,洪却?凤被自己亲爹这么一点,虽然?并没有立即被亲爹说动,但也隐约能感到好像自己爹说的那些并不是乱说的,可是再听到自己爹说的什么害死妻儿,她瞬间又不信自己爹的话了,觉得梁永平做不出这种事。
洪父见自己女儿到了这种地?步还死不悔改,他?眼中露出几分失望,出手揭了梁永平口中的布,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把你骗到什么地?步,你要是真被他?骗的连脑子都不长了,那以后你再受什么苦都是你活该,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爹!”洪却?凤闻言立即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可这下却?是不敢再去梁永平那边了,只停在自己父亲身边不敢动,又用犹豫的眼神看着梁永平,仿佛正在心?里做什么艰难的抉择。
梁永平见状对?洪父心?里暗恨,但还是立即开口道,“我为了替妻儿讨回公道恐怕是得罪了不少人,不知?道岳父说的这些事是听谁说的,对?方?可有拿出什么证据?”
【证据?他?妻儿坟墓那里布的夺取气运的阵法不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洪却?凤这老父亲为了自己的恋爱脑女儿,在人都被梁永平弄死绝了的情况下,还能把这些事查出来,肯定是查到这个阵法了吧。】
【这梁永平也是毒到没边了,怕自己用这种方?法害死妻儿会?沾染太多的天道因果,就?干脆用阵法将妻儿的魂魄镇压住了,不让他?们?入轮回,还将他?们?生生世世的气运都剥夺转移到自己身上,试图以此办法蒙蔽天道,让天道以为他?的妻儿还活着,并把气运都自愿转给了他?。】
【妈耶,他?那时?候天天装作对?着妻儿的坟墓恸哭,其实是在借此机会?暗中布置这个阵法。】
【这种恶毒的阵法,只要被人认出来了,他?的什么深情,一秒钟都立不住。】
洪父,“!!!”
人死了都不放过,还布了这种阵法?
镇压魂魄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了,夺取人生生世世的气运,那更是魔族那边才有的功法!
洪父立即明白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因为女儿的原因,确实是对?梁永平做过一些调查的,所以也清楚梁永平已故妻儿的坟墓落在何处。
洪父立即看向了度长临他?们?,说道,“不知?道可否借用一下神器用圆光术展示一下梁永平恶行的证据。”
圆光术便?是能还原所见只景的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可以在任何可以照出影像的物品之上实施,不过所用物品等级越是高,所能展示出来的景象便?越全。
梁永平布置的阵法是用了遮掩之术的,而神器又有破除一切伪装的功能,洪父觉得用神器来展示圆光术才是最能看清事实的。
这阵法有可能涉及到魔族,度长临他?们?自然?不会?不同意,他?们?立即将镜子取了下来,甚至在洪父施法时?还为他?加持了灵力,以便?这圆光术能最大程度的照出梁永平妻儿坟墓之处的情况。
很快,只见镜中出现了一座装点的颇为有意境的坟墓。
那坟墓并没有弄成陵寝的样子,只是一大一小两个坟包,但坟包前不仅用血写了碑,四周还放了一圈镇墓兽,而坟墓周围也种着郁郁葱葱的花木,看起来都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
不知?情的看起来,立墓的人确实是对?着墓主人废了许多心?思。
然?而,随着那圆光术中输入的法力越来越强,虞鱼镜子本身的窥破幻境的能力也逐渐融入了这圆光术中。
那些镇墓兽中间的一个个血淋淋的东西?也逐渐都透过镇墓兽的外壳显示了出来,还有那些树木里面被遮掩在树皮后面的一道道朱砂符文也都显现了出来。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这一瞬间都看出了这是某种邪法,而设置这种阵法的人绝不可能有什么好心?思。
“梁永平,你该死!”梁永平妻子的姐姐慧歆人还未至,直接飞出一把剑一下子把梁永平的丹田捅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