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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心声豪门丈夫发癫狂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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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等不及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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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爷子也是一脸沉重。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项隽舟有那样的心思。

项隽舟一边走,一边又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点,就在距离最合适的位置,祁粲忽然抬起了手臂。

他的手掌重重捏在了项隽舟被打凹的脸颊,掌心正好覆盖了他的呼吸系统,看上去像是在关心他脸上的伤势。

“怎么被打成这样?”祁粲问。

项隽舟的脸筋抽动了一下,他最在意的就是他这张皮,却被祁粲直接打在脸上,但他忍住了,笑了一下,声音温和,“你都这样了,就别担心我啦……我这是……”

忽然,他的脸色猛地一僵。

祁粲的表情平静。

项隽舟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想闭气,但是那双手牢牢地抓住他的头,像是烙铁一样。

他在祁粲的手下猛地挣动了一下,因为闭气脸涨成了猪肝色,然而已经迟了,他的脑仁开始了剧烈的疼痛,雪花一样的神经错乱感喷发,让他整个人抽动痉挛了一下——

催……化……剂……

他怎么会有催化剂……

这种化学物质无色无味,专门针对他使用的特殊生物碱,没有中毒的人闻到不会产生任何问题,然而中毒的人——意识会崩盘,精神错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最后变成一个疯癫的精神病。

他们曾在麦克风的海面套上、江边的藻类上、还有赛车场的头盔里,都下过这类催化剂。

这是他精心给祁粲挑选的路。

祁粲要让他当着所有人,亲自走一遍。

在地底看他失禁破防有用吗?

这种人的七寸,在别人的看法里,在他的假脸上。

祁粲从没打算在那污浊的地底结束一切——

他要在有光的地方,有观众的地方,把他的脸撕下来当抹布。

踩成烂泥。

在地底承受的高频电击,正好为项隽舟的脑神经做了最好铺垫,在地底吸入的所有神经毒素开始攻击他的所有细胞。

项隽舟脑内紧绷的神经“啪”地绷断了。

他知道,祁粲手里几乎用了最大剂量、最大浓度的催化剂——全部涌入他的呼吸系统,瞬间开始了强烈的沸腾,一种不受控的、神经质的状态,即将在众人面前喷涌而出。

项隽舟开始失控地笑了起来。

祁粲也笑了一下,但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众人愣了愣,项先生突然怎么了?

“哈哈……哈哈……”

项隽舟想控制,但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刚刚被电击过的脑子已经麻木,毒素对着神经长驱直入,催化扩张,他的手剧烈地哆嗦起来,比电击时的样子更难堪。

旁边一个人迟疑地问:“项先生,您怎么了?”

——“闭嘴!闭嘴!”

好……祁粲有催化剂,这说明他完全破解了生物碱……最糟糕的情况是,他甚至早就已经有了抗体……

等等、等等。

项隽舟的思绪猛地回到第一次下毒的订婚仪式,到后来每一次的投毒……

最后回到祁粲这双平静的眼睛。

他没中毒?

或者说,他早就解毒了?

每一次中毒后的反应……都他妈是假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中毒、这个狗娘养的他没中毒!

所有谋划在一瞬间倾斜崩盘。

失败感像是生猛的巨锉,掰开了他的脸皮和脑仁。

项隽舟的神经终于绷断成了一地珠子,骨子里的阴毒和狰狞开始在失衡的脸上交替出现,他已经无法控制面目的抽搐,被打凹的人看上去就像人皮剥离了一般,割裂得像另一个人。

“阿粲,你……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大家都看看啊!……”乞丐没有廉耻,他坐在地上就可以开始撒泼,“我的好外甥,他竟然……”

项隽舟忽然一顿。

他想告诉所有人祁粲对他下毒!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对他舅舅下毒!可是一瞬间,报告……那份中毒报告……

祁粲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被控告投毒,因为项隽舟早就已经帮他渲染好了一切。

早就认定他身中这种神经毒素,告诉所有人他被人害了,告诉所有人他才是受害者。

项隽舟陡然明白过来,

是他、是他让白家发出的中毒报告,就是等的这一刻——

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故意的!?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名声、他在项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的名声,他想毁了他!?

祁粲到这时才终于开口。

“采集一下他的样本。”

“是!大少。”

豪门众人这才隐隐意识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而且事关祁氏,事关祁大少,无数手机开始编辑信息,远处的时晶晶已经无暇顾及祁瑞,悄悄拿出手机直播现场。

项隽舟已经没有任何攻击方式,所以他开始尖叫,试图挡掉祁粲的声音。

【什么情况,项先生怎么了?】

【他疯了?】

【祁大少虽然受伤了,但看起来精神很稳定啊???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祁粲声音平静,不需要很大声,也能穿透所有人。

“一,顶替项家长子身份,涉及命案,我会递交警方,并寻找真正的项隽舟。”

祁粲平静地扔出第一个炸弹。

【卧槽!?】

【卧槽?????】

“二,对我下毒,”当然祁粲从来没中过,但是——“迫害我和我太太的健康,我会追责到底。”

【卧槽?!!】

【a市要变天了,但是头顶的king没变】

“三——”

项隽舟阴毒地看着祁粲,脑子已经神经质地麻木了——哈哈哈哈,还有什么,你还能说什么?把你被我开颅的事说出来?把你被电得浑身哆嗦、神经衰弱幻觉幻听的事说出来?啊哈哈哈哈——

“小舅——哦,或许不是。”祁粲淡淡开口,矜贵地捂了捂鼻子。

“你实在太臭了。”

项隽舟的脸剧烈地抽了一下。

这一刻,这句话,真正像一柄刀尖捅进了他的脑仁,那一刻他像是又变成被扒光的乞丐,被人看见了他怎么都洗不净泥垢的身躯,被尿液浸透的裤子开始剧烈颤抖。

“呃我刚才就闻见了,但我没好意思说……”

“不会是那个……”

“啊卧槽不会把我还扶他了……”

到这一刻,只有远处的aron神色悲凉地看着他,可是他对不起任何人。

项隽舟忽然狂笑,“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在所有人被信息量爆冲的时刻,猛地朝祁粲扑了过去。

“你吃过吗?祁粲你吃过吗?被人尿过的馒头,嗯?”

“你饿过吗、你这辈子饿过吗,我只想让你也吃点苦,我有什么错啊哈哈哈”

“老子替你妈管教——”

——“啪!”

一个浑然天成抡圆的大逼斗终于扇在了他另半边脸上,这一下子打得太狠,时听的手都差点抡肿了。

——「我来审判!我来审判!我受不了了!」

从一声暴草开始,时听就已经不想对这个世界忍了。

——「啊啊啊啊啊啊神经病!!!」

祁大少对着两边点了点头。

瞬间,已经捏紧了拳头的十个保镖直接冲了上去,直接帮太太把项隽舟两只胳膊按好了,方便她抡。

“正当防卫,正当防卫。”沈助理走过去挡住了时晶晶的镜头,微笑着让众人结束了拍照。

时听真的受够了,心里骂一句扇一下。

——「看剑!看剑!看剑!」

她左右开弓,对着项隽舟猛扇了十个大逼斗,直到他开始淌着口水傻笑。

项隽舟的脑仁像是被滚筒洗衣机绞过,在被电击、吸入毒素、被猛烈催化、最后被痛打脑袋之后——

这个顽强得像蟑螂一样的变态,他终于真的傻了。

时听终于甩着手停了下来,被祁粲牵住。

项隽舟干的遭烂事还有很多后续需要解决,但祁粲可以保证,他会在狱中得到更多的对待。

“轰隆——”

“地要塌了!”

“那火山在冒烟了!——”

还有很多没排掉的炸弹陆续被引爆,光这件事就够项隽舟喝一壶的,他身上更多的阴暗根本不经查。

“大少,我们必须走了。”沈助理低头。

祁粲捏了捏眉心,吹了吹时听扇肿了的手。

痛苦了一些。

也得到了一些。

而他终于还是抓住了这只手,第二次。

“这次干净点。”他又吹了吹。

不是黑乎乎的爪子了。

时听的手掌被他攥着,悄咪咪地收起了拇指食指无名指和小拇指。

祁粲看着她剩下的那根指头,“……”

祁粲一脸苍白平静地抱着她转身,“走吧。”

他们两人的账可以好好算了。

直升飞机挥动着螺旋桨,升至高空,项隽舟和隐藏在时家里的那个老工作人员,在时晶晶的惊叫声中被一起绑起来押送。

时晶晶:虽然所有人都平安回去了,但总觉得这一次出来我什么都没落着??

祁大少好像还东山再起了??

踏马的??时晶晶握拳。

时听坐在机舱里,目光掠向火山坑下那片曾让他痛苦的地方,如今已成废墟。那些仪器、电椅、针械、所有曾经折磨过祁粲的、又被他使用过的东西,全都埋葬在里边了。

她知道这是祁粲希望的。

祁粲从来不是那种能摇尾乞怜的人。或许这就是项隽舟最痛恨、午夜梦回都难以释怀的事——有些人生来耀眼,注定骨头硬。同样的高伏电流打遍全身,被开腔破脑的痛苦之下,他最痛恨的天之骄子可以生生顶下,而他却只能变成扭曲乞讨随地尿尿的狗。

所以,祁粲本来就没有打算把地底的那一切公之于众。

祁粲伸出被岩壁磨破的手掌,握住了时听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

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那间困囿他的密室。

被封禁的冰冷潮湿记忆,已经有人给他晾晒扑打过了,现在,他的阴翳已经消失。

连带那个神经衰弱、不能听见任何噪音,易怒、敏感,多疑,紧绷了很多年的祁粲。

一起埋在那里了。

剩下的祁粲是——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

时听没有在关注他,扭头趴在了窗口。

——「真的喷发了?!」

他们换到了祁粲的私人飞机里重新起飞,条件要比直升机好得多,时听扑在窗户上看着越来越远去的火山口——

因为频繁的人类活动,那常年寂灭休眠的拗口里,真的喷出了一缕金黄色的岩浆,迸射出了万千火星。

只是一瞬,然后就归于平静。

可是时听看见了,那一瞬间的金光,像是曾照亮它的千万无人机,被星辰记得。

她好像知道要画什么了……

这一场事件轰轰烈烈地结束,留在她心里一片数不尽的光点。

时听回过头,一个人却重重向她倒了下来。

祁粲的额头很烫。

了却了经年的晦暗心事,无异于刮骨疗毒,后背还有大面积的伤口,没来得及得到最好的治疗,他们正在转往医院,但路上他就已经发起了烧。

他闭着眼睛,眉骨高高皱起,抱着她的腰。

“时听。”

“你还有多少节点?”

时听眨了眨眼。

开诚布公了啊…

他已经整个把她的任务摸透了。

祁粲皱着眉,苍白的肤色透出发烧的红,在她的手腕内侧濡湿地亲吻。

“你的kpi……还剩多少?”

“几百,还是几千?”

时听手腕贴到了他发烫的额角,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还剩几千万哦宝宝。

祁粲贴着她的手,像是发烧,又像是发烧。

“你当年第一次救我,是不是——”他喉咙里滚出莫名笑意。

“嗯?”时听凑近了些,他声音太低,于是她的耳际碰到了他滚烫的唇角。

“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所以才那么拼命地想救我。”

时听睁大了眼睛。

很好,他应该是发的那种烧。喝喝中药就好了。

…当然,那一年出现在贫瘠山区的盲眼大少爷,哪怕一身狼狈,也生来璀璨,让她没忍心弃之不管。

祁粲发着高烧,唇角却暗爽地勾了起来。

“你的kpi还剩多少,我都帮你完成。”

“你可以随便利用我。”

“我等不及了,时听。”

什么时候才能开口?

想听你说爱我。

我要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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