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呼一声,訾一梦瞬间放弃了鲜花,扑向餐桌:“我看看,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晚饭很快端上桌,奶油蘑菇白酱意面,加上喻柏做的沙拉,还有白莱他们带回来的小吃,一顿东西方合璧的晚餐吃得所有人十分满足。
“羽知你今天摔倒是怎么回事啊?”喻柏一边卷着意面,一边问道。
他和司观澜两个人都是酒蒙子,一听说有个葡萄酒庄,完成了任务就立刻飞奔过去了,在庄园里品了大半天的红酒,回来才知道冉羽知受伤。
冉羽知还是没什么精神,他觉得这个地方跟他简直是八字不合:“我和池哥不是去送草料吗,送到羊场的时候,有一头羊老追着我跑,我一不小心就摔了……”
司观澜和喻柏对视一眼,完全没料到,毕竟比起体型壮实的牛和那几匹高头大马来说,小羊们算得上是非常乖巧的了。
“是哪一头羊?明天我们去揍它一顿,给你出气。”訾一梦说道。
司观澜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头上有两个旋的那头公羊?我和喻柏去给它们开门的时候那一头比较莽撞,差点把喻柏撞倒。”
冉羽知心虚地摇了摇头。
“那是……断了一只角的那头?”喻柏问。
他又摇摇头。
两个羊场一日负责人把印象中比较凶的羊猜了个遍,冉羽知都说不对,每说一次,他的脑袋就往胸口多埋一分,最后顶着所有人困惑的视线,他才不得不揭晓谜底:“是……前两天刚出生的那一头。”
小木屋里静了一分钟。
“噗。”
訾一梦把人生二十多年来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还是没忍住。
有人开了个头,其他人也憋不住了,尔诚笑得椅子都倒了:“刚、刚出生那一头?”
冉羽知撇了撇嘴:“我膝盖和手肘都伤了,你们还笑!”
被众人嘲笑的伤员受到了二次创伤,为此,几位罪魁祸首表示伤员应该好好养伤,洗碗的事就交给他们了。
司观澜和喻柏去了酒庄,当然要带一支红酒回来,收拾完残局后,大家就凑在一起品酒,白莱其实对酒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不过这支酒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入口特别香,一点点酸味过后,嘴里还有一阵回甜的余香,喝起来很顺口,不像有些葡萄酒那么涩,白莱一个没注意就喝了不少。
“你悠着点,这种酒后劲上来得慢。”庄景雩看他把酒当汽水喝,喝完两杯还要续第三杯,忍不住出声阻止。
白莱大咧咧摆摆手:“没事,我酒量可以。”
池铭也不赞同他这个喝法,伸手拦住他倒酒的动作:“先缓一缓,等会儿再喝,我给你拿苏打水。”
不止他一个,除了喻柏之外的三个omega和尔诚也有点喝上瘾了,司观澜和喻柏懂得这酒的后劲厉害,正手忙脚乱地拦他们,饶是如此,他们九个人喝了一轮,硬生生喝完了整一瓶。
后劲不是一下上来的,而是慢慢,慢慢地蚕食掉人的清醒,白莱坐在沙发上,和其他人玩着桌游,听他们聊闲话,偶尔插嘴一句,不过后来他插话越来越少,等庄景雩注意到时,他已经满脸醉意,双眼迷蒙了。
池铭和白莱隔了一个位置,不好时时去看他,只能眼看着庄景雩一次次把坐着都打晃儿的白莱扶正,那动作怎么看怎么扎眼。
啧,葡萄味儿的都不是好东西。
“要不咱们先散了吧,”喻柏皱着眉看了一圈,“我看你们几个都有点晕了。”
还不等其他人答应,放在角落里的扩音喇叭忽然响了:
“咳咳,朋友们,你们是不是忘了,今天晚上的内投还没开始呢。”
【作者有话说】
池哥:等我回去,就雇人拔了全世界的葡萄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