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礼:?
这人到底会不会抓重点啊?怎么答非所问的。
但毕竟“有求于人”,能不能成功再跟江朵朵小朋友见面,还要仰仗霍总呢。江礼对霍慕东耐心十足,老老实实地解释:
——因为我是码农嘛,干这一行,很容易掉头发的,趁着年轻,提前祈求头发之神的保佑,有备无患。
霍慕东:你头发挺浓密的
向天再借500根毛:[嘿嘿](红脸蛋糯米团子45度斜向上骄傲傻笑表情包)
向天再借500根毛:悄悄告诉你,至少五年之后我还会这么浓密,注意保养头发是有用的。
江礼回忆了下霍总五年之后什么样子,可惜脑袋空空——他没关注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就这么愉快地聊了下去,午休快结束时,江礼才想起来问:我可以拿行李的吧?
霍慕东:司机会送你。
啊,他倒不是那个意思!江礼挠头,他只是想确认这个月还能不能和霍总有规律地“做功课”,真不是撒娇跟他要车。
不过,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于是,隔了几分钟,霍慕东收到一个谢谢老板的磕头表情包。
“……”
女秘书敲门提醒:“霍总,您起了吗?董助说您今天下午两点有行程。”
是了,下午约了光影游戏的陈总和eh云服务的刘总打高尔夫。霍慕东看了眼腕表,有点诧异:他竟然跟人闲聊到现在。
“都这个时间了。”他吩咐秘书,“把我的球衫拿过来。”
“已经准备好了。”秘书捧着衣服,就看到老板春风拂面的笑脸。
霍慕东高大英俊,但平时不苟言笑,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像求偶期得到青睐的雄孔雀,每一根羽毛都透着愉悦,不自觉地散发出荷尔蒙。王秘书一个已婚妇女都看得有点脸红,忍不住说,“霍总,您今天心情真好,有什么好事吗?”
霍慕东莫名:“有吗?”
虽然开发区那块地是块金疙瘩,但还没到他兜里呢,顶多算机遇,算什么好事?
。
在江礼的印象中,搬家是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打包、打扫,还有可能跟货拉拉师傅扯皮,不折腾大半天是不可能的。
好在今晚不用安排“功课”,时间不赶,可以慢慢来。没想到,霍慕东派的司机和两个帮手那么给力,用那种专业纸箱一气呵成打包,搬进车里,顺便把房间都做了清洁。
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江礼忍不住拍了好几张照片发给房东,告知对方自己不再续租,合同本来也没几天到期,房东先抱怨怎么现在才说不再租,又说明天过来看看,得检查仔细没问题才能退押金。
江礼腹诽:打扫得那么干净,给你省了请保洁的钱呢,怎么不提?
租房子总是麻烦的,江礼一边惦记着他的押金,一边谋划:必须得抓紧多攒些积蓄,生产手术、术后恢复、奶粉钱、纸尿片……都是一大笔开销。
而且带着孩子不好租房子,什么时候才能有属于自己的不动产啊!
满腹的心事成为江礼赚钱的动力,回到霍慕东的别墅,匆匆吃过阿姨准备的晚饭,江礼便马不停蹄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加班,以及接单和画画。
霍慕东应酬结束,回到家,上楼就看到江礼穿着一套短袖短裤的清凉睡衣,盘腿坐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敲代码。
房间里只开了小灯,电脑屏幕的反光柔和地照在江礼脸上,难怪说“灯下看美人”,暖光衬得青年愈发五官明秀,森*晚*整*光影打在裸露的手臂和曲起的长腿上,叫人想起这具身体多么柔韧。
霍慕东喉结滚了下,轻咳一声。
江礼抬眸,几乎是弹起来,不大好意思地说:“霍总,你回来啦。”
霍慕东:“嗯。”
江礼解释:“客房的wifi信号不太好,我暂时在这里蹭一下网。”
霍慕东:“嗯。”好拙劣的借口,不过他不打算戳穿。
江礼挺舍不得主卧流畅的网速,不怎么真心地说:“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搬走,不打扰你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