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百离的胸肌真软啊,q弹q弹的。
她假装抬手抓头发,偷摸摸地放上去,捏了捏。
南百离低头瞧向她,暗嗤。
小色蛛。
他假装没发现许机心的小动作,冷冷淡淡地问,“回房?”
许机心一边吃豆腐吃得不亦乐乎,一边醉言醉语,“不,不回,什么东西那么香?喝酒,吃。”
南百离失笑。
这小色蛛目的倒是明确,连压一压都不肯。
不过他做烧烤的目的,就是为了钓出这只小色蛛,倒也不计较这个,他送许机心坐到椅子,将?烤好的烤肉放到许机心面前。
许机心“喝醉了”,不敢阻止南百离,生?怕他瞧出不对,只能握紧掌心,满怀遗憾。
待牛肉串上桌,她心思立马转移,咽咽口?水,迫不及待拿起牛肉串就吃。
南百离又从储物戒里摸出其他食材,继续烧烤,见许机心手稳唇动,动作看似优雅实则进食极快,牛肉串吃干净,唇角干干净净,不曾沾染半点油烟,何?曾有醉的样子?
就这演技,浑身上下都是破绽,也敢浑水摸鱼?
他将?烤好的羊肉、鱼肉、仙蔬、仙草放到许机心面前的碟里,似笑非笑:“不逃了?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许机心下意识辩驳,“我?没有逃。”
说完后?,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哪有醉酒的人,口?齿这般清晰的?她连忙补救,“我?这没有桃子,我?不爱吃桃。”
“没有逃?那每日一大早,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离开,是谁?每天晚上,跟做贼似的探头探脑,又是谁?”
许机心正在吃烤鱼,闻言差点将?鱼刺吞了肚,她低头盯着烤鱼,眼珠子转了转,嘟囔道?:“咱们院子进贼了?哼哼哈嘿,看谁敢来做贼!”
说最?后?一句时,她站起身,大猩猩似的擂了擂自己的胸,张牙舞爪,面容超凶!
南百离眤着这一幕,喉间挤出一声轻笑。
她倒是放得开,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许机心自觉模仿到醉女精髓,她重新坐下,左手鱼右手脆薯,吃得满心陶醉。
好吃,鱼肉细嫩,清甜可口?,淡淡的柠檬清香萦绕鼻尖,混着鱼肉和松木香,让人胃口?大开;脆薯清脆爽口?,略翻着酸,虽说是烤的,口?感更类似于?泡的,好吃得让停不下来。
吃完脆薯开了胃,她又去抓仙草。
南百离静静地望着,此时好整以暇的开口?:“我?喜欢你,愿意更进一步。”
他倒要看看,她为了这顿吃的,能做到什么地步?
“真的?”许机心忘了伪装,抬头惊喜地望着南白?,一双圆眼,狗狗似的水润,眼巴巴地望着人,眸光熠熠。
南百离定定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许机心这时也反应过来,她露馅了,醉酒的人,不会这么清明。
但?让她继续“醉酒”,错过这难得的一幕,她也不愿意,她福灵心至,抓住南百离的手,感动地开口?,“百离,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我?喝多了,幻听了?”
说着,她张开双手,去拥抱南百离,深情地开口?:“我?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得到百离你的垂青,这是上天对我?的偏爱,是我?单身万年的回馈。”
南百离抬手,伸出一根手指顶住许机心的靠近,望着她,似笑非笑,没有开口?。
许机心在这锐利的看穿一切的视线下,差点没心虚低头,或许是呼入的酒味化作美酒壮了她的胆,她坚持说完最?后?一段,“百离,谢谢你。因为有你,从此以后?,我?的生?活有了四季;我?的世界,那些景致开始有了颜色;有了你,我?才算真的活着,过往苍白?无趣的日子,与我?彻底告别,而我?,也在今日,算是真真正正的活着。”
若换到现在,许机心用这些话告白?,只会获得一地鸡皮疙瘩,甚至听者会憋不出乐出声,2320年,早不流行这种文艺腔告白?,谁这么与人说,只会获得一声笑骂,“你肉不肉麻啊,这些话都能说得出来。”
但?,现在是还未经?过各种告白?洗礼的仙界,仙界之人大多讲究含蓄,互相赠送富有某些象征意味的信物,便?算是情定,最?大胆的也不过是,“我?心悦你”,许机心这直白?的酸酸的情话,直接蒋南百离震傻了。
他张了张嘴,心头满是感动。
他对她的意义,有这么特别吗?他的存在,对她这么有意义的吗?
不是因色而起的觊觎,不是随意撩拨随时可弃的侍君,是要相伴一生?的伴侣吗?
他以为她嘴花花,那伴侣不过是嘴上哄他高兴的。
他心头慌乱,嘴上却强撑着不信:“这话,还不知道?你哄过多少人,说得这么流畅。”
说归这般说,但?摁着许机心肩膀的手指,下意识送了力。
许机心察觉到这点,跳了过去,伸手搂住南百离的腰,诅咒发誓保证,“我?这话,就和你说过。”
她望着南百离,深情款款地开口?,“你是我?的唯一。”
许机心暗道?,她等了万年,才等来一个他,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如他这般,处处长?得合她心意的人了。
她说是唯一,也没错。
许机心理直气壮地想,望着南百离的视线,更为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