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钱仲贺眸间沾染一些笑意,弯唇道,“还是谈公子你愿意配合,才让我们如此契合。”
比起说浑话,谈宴说不过钱仲贺,他只好道:“这一条可以接受,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相互帮忙解决一下完全合乎需求。不过我想是不是需要完善一下实施内容,比如频率、次数、场合……”
担心钱仲贺会蹦出什么虎狼之词,谈宴还是决定先说出自己的需求:“我目前身体健康,但平时做的很少,我觉得我们的频率可以定在每周一次,一次射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保持身体健康,场合的话,还是正常一点吧,我能接受的是卧室。”
从谈宴说每周一次开始,钱仲贺的眉头便越蹙越深,以至于当谈宴说完话,钱仲贺沉默良久,都没有回答。
谈宴偷偷观察钱仲贺的反应,担心是不是这种条件太苛刻,钱仲贺不愿接受,谈宴只好又出声:“其实没必要每周一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再商定,每个月……”
谈宴口中的‘每个月一次’还未说完,钱仲贺忍不住打断:“谈宴!”
谈宴激灵了一下,对面男人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友善。
钱仲贺交叠在面前的双手终于有所动作,不过是一只手掐起谈宴的下巴,俊朗的脸颊凑近到谈宴面前,那双狭长的眸半眯,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真的觉得,每周一次,能满足我?”
少年时他和谈宴在一起,两人从未发生过这种关系,那时的他们都还小,钱仲贺也格外珍惜谈宴,他不想让谈宴受伤,也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后来谈宴离开后,钱仲贺更是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也不会想这种事。
可那次重逢,他和谈宴是那么的契合,以至于结束后钱仲贺还环着谈宴的肩膀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钱仲贺从来没有想要压制自己的欲望,没有谈宴前,他无欲无求,可再次遇到谈宴后,他却不满足于小私小欲。
他会主动讨求,谈判自己应得的权力。
谈宴,他势在必得。
谈宴张了张口,啊了一声,像是没反应过来,他本以为钱仲贺是厌恶他的,可却没料到钱仲贺是这个反应。
钱仲贺修长干净的指尖仍旧捏着他的脸颊,谈宴感觉自己像是他抓住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拆入腹中。
但奇怪的是谈宴对这样危险的钱仲贺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心中隐隐藏有期待。
“三十岁男性的正常需求是一周四到五次,”钱仲贺怕吓到谈宴,缓缓收回手掌,他的手劲不大,可谈宴脸颊皮肤太嫩,还是留下了淡淡的手指印,钱仲贺用指腹揉了揉,又道,“我觉得对于我来说,一周五次,射的次数暂定,场合……我接受卧室、浴室、阳台、车……唔?”
谈宴忍无可忍地捂住钱仲贺的唇瓣,咬牙道:“好了,我明白了,你可以停下了。”
那么多详细地点……甚至还说在车里,谈宴都不知道钱仲贺到底是怎么能顶着这张冷脸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的。
一顿谈判下来,谈宴的脸彻底红透,可最后好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谈宴只能在这个条约下画上重点符号,以后再着重商定。
谈宴翻完了剩下条约,基本上内容都没有问题,他翻开最后一页,在乙方签字栏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他的字迹清秀大气,和一旁龙飞凤舞的签名倒是形成反差。
钱仲贺的字也很好看,一撇一捺都带着势不可挡的睥睨,潇洒肆意,真是字如其人。
签完‘宴’字最后一个笔画,谈宴脑海里又想到一点,他抬眸望向钱仲贺,自然而然地对上钱仲贺的视线。
谈宴这才察觉,好像从进门开始,钱仲贺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谈宴撇去心中杂念,喊了一句钱仲贺,钱仲贺答道:“嗯?”
“最后有一点,”谈宴轻声道,“我希望在这个协议终止前,我们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和除对方以外的任何人,发生性.关系,能够忠诚这段协议婚姻关系。”
钱仲贺蹙了蹙眉,认真道:“我只有过你。”
谈宴像是没听清,抑或是没听懂钱仲贺的话,反问道:“什么?”
“我只拥有过你。”
钱仲贺其实想说也只和你发生过性.关系,可他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只随便概括为炮友关系,所以他选择说的儒雅一些。
显然谈宴又一次没有料到钱仲贺的话,他怔愣了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这五年里,你没有找过其他人?”
接下来谈宴的心跳蓦然一顿,因为他听到钱仲贺说:
“其他人都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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