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赤鸦部、妖凰部同时兵临南斗部和九曜部打了两部一个措手不及,九曜部有摩诃殿大长老坐镇,倒是未露任何慌张,选择了直接迎战。
金灵派了贪狼、武曲和破军出战,首战三连胜。
九曜部则损失了土德一人。
于是九曜部不再正面对抗,高悬免战数日后,在两军阵前摆下了十绝阵。
金灵等人只得逐一破阵。
又过数日,妖凰部只破了“落魄阵”一阵,似是并不着急,金灵等人每日也只是在帐中研究破阵之法。如有想法,便入阵一试,可奇怪的是妖凰部每次入阵均不会陷入阵中,使得九曜部只能眼睁睁看着金灵等人入阵后又安全离阵。九曜部大骂妖凰部卑鄙,但暂时又无有他法,于是两方彻底陷入了僵持。
这几日金灵过得格外舒心,九曜星君神识被封,又无法宝在手,如何能在阵中困住她这个元神封印早已松动之人呢。反正是牵制摩诃殿,着啥急呢,慢慢玩儿呗。
......
南斗部。
赤鸦同南斗大军已经交战十日了,双方每日均有交手,但每次交手却都以平手收兵。赤鸦既不追击,也不偷营,就是每日出兵叫阵,打个平手,然后完美收兵。赤鸦这边是悠哉游哉,但南斗六星君却是越打越急躁,因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几乎每次对战,赤鸦都是在他们面临落败时选择收兵。显然赤鸦并不是想要赢了他们,而是单纯的羞辱,甚至有两次,赤鸦还是哼着小曲儿收的兵。
‘啪’——
度厄再次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她这是什么意思,每天以羞辱咱们为乐么!摩诃殿的人呢,究竟什么时候到?不是说那个三长老就在这边吗?人呢?!”
司命走过去拍了拍度厄的肩膀,“老五,你又发什么火,如今看来那赤鸦肯定另有目的。传令下去,明日起高悬免战,等那三长老到了,咱们再出战好了。”
度厄:“啥狗屁三长老,当初劝咱们加入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如遇其他部入侵,定第一时间赶来援助。如今人呢,人呢?你们谁看见了!”
上生冷笑一声,“哼~听说正追着杀他大徒弟的人跑呢,他那大徒弟在天王部好像惹了个不得了的人物,非但落得个自己身死,还把整个天王部给害了。”
延寿:“老六说的是,这事儿都传遍东洲了。那三长老的大弟子空明性子一向狂傲自大,平时就得罪人无数,偏大家看着三长老的面子从不予计较。”
度厄:“三哥你给那老东西留什么面子,不就是惠暗么,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胸狭隘的紧,他能教出什么好徒弟来。二哥、四哥你俩也说两句,别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屁都不放。”
司命双目一蹬,“老五,怎么说话呢。那当初说加入摩诃殿的时候,还不是你叫的最欢,这会儿反倒数落起老二和老四来了。”
‘哐当’——
度厄起身撞翻了身边的一片桌椅,“大哥你什么意思,那不是大家都同意的么,怎么现在倒都扣我脑袋上了。怎么着,我说话难听了,不得你意了?还是我说了啥大实话了!”
益算和司禄赶紧起身抱住冲向司命的度厄。
司禄:“老五,你停下,大哥不是那个意思。我俩不出声,是因为一直在寻思一件事情。”
几人合力把度厄再度摁在了椅子上。
司命看向司禄,“你俩寻思啥呢?”
司禄:“你们有没有想过,那空明到底得罪谁了?此人非但把空明宰了,还顺手把整个天王部都给平了。咱们在东洲这么久了,谁听说过东洲有这么一号人?没名没姓的,从哪儿蹦出来的?”
司命点点了头接话道,“并且那惠暗似乎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办法,只是一路跟在那人屁股后头,连直接出手都不敢。”
益算:“我俩现在怀疑的是,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
司禄:“大哥,你想想,他们摩诃殿啥时候吃过亏?以往有人反抗,都是直接派人过去就给平了。可如今呢,那惠暗只敢偷摸的跟在别人后头跑,而咱们连他们跟着的是谁都打听不出来。要知道咱们的探子可不少啊,并且各部也都在打听吧,谁打听出来了?”
益算:“所以,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会不会是摩诃殿开始排除异己了,准备将咱们各部分开击破。不然就凭一个人,有可能瞬间杀光所有人吗?”
上升沉吟了一下,“的确如此,我得到的消息是,那天王部的人是在一夕之间全部身亡的。试问如今的东洲,谁能做到?”
司命:“舍一弟子,堵悠悠众口。这样说来,的确是很可疑。”
司禄:“咱们再说回这赤鸦,她已经连攻十日了,只平不胜,到底是为什么?还有妖凰部,同时突袭的九曜部。听说那边已经彻底陷入僵持了,九曜摆阵,妖凰只闯阵不破阵,也不退兵,为什么?”
益算:“我俩怀疑,那两部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故意同时出击咱们和九曜。”
司命:“九曜那边一直有摩诃殿的大长老坐镇,想来妖凰部只是去牵制那边的。那么~”
司禄:“那么,我们这边呢?我们这边什么都没有。咱们派人通知惠暗也有几天了吧,他有任何动作么?甚至连回话都没有。”
司命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摩诃殿借赤鸦之手想要除掉我们!可赤鸦部一直都是同摩诃殿对立的啊?”
司禄也站了起来,“如今看来,可能未必。”
上升:“所以,明日咱们非但不能挂免战牌,明日咱们还要主动出击,并且绝不能再跟她单打独斗,合咱们六人之力,还擒不住她一个赤鸦吗!”
司命点了点头,“好,明日咱们就共同出击,倒要看看她赤鸦在耍什么花样。”
第二天。
南斗部六星君同往阵前,叫阵赤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