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筒!火箭筒!”
充当火力手的黑人麦斯卡接过队友递过来的fim-92“毒刺”,朝着直升机瞄准,扣动扳机!
三架直升机上面的警报嘀嘀嘀的响个不停。
从美国招聘来的退役驾驶员忙丢出干扰弹,汗都出来了,巴勃罗和奥乔亚以及古兹曼紧紧抓着扶手。
cnmd!
要不要那么刺激!
这毒刺也是欺软怕硬,它转了圈,直接找另一架“松鼠”as 550,对面驾驶员也是老油条,努力的拉着操作杆,面部肌肉都开始颤抖。
铿锵!
火箭弹直接炸到了它的尾翼,as 550开始在天上使劲的转圈着,然后直接像是个陀螺一样的径直往下掉。
巴勃罗亲眼看着,“那架飞机坐着谁!”
奥乔亚仔细的想了下,“危地马拉和巴拿马的代表,还有…”
“卡利集团的二号话事人,米格尔和华雷斯的阿吉拉尔,海湾集团的阿布雷戈。”!!!
巴勃罗气的破口大骂,这协会还没搞定,就先“死”几个?
倒是旁边的古兹曼听到这话,眼神里露出复杂的情绪。
从协会的团结上来说,当然不希望他们死了,但从他个人情感上来讲,两个人死了,锡那罗亚的版图不就能扩大了。
生怕兄弟过不好,又怕兄弟开路虎。
“找人去救他们!”巴勃罗又看了一眼,他能做的就是让小弟去了。
古兹曼心理呢喃:“你们可都要死啊。”
云雀朝着远处飞去。
而as 550掉下去的时候,在旁边的墙体上划了下,树枝也挂了下,起到了缓冲作用。
没有爆炸,但也燃起了火焰。
阿布雷戈一脸是血的从里面爬出来,这个海湾集团的大当家体力不错,他扭过头,就看到驾驶员已经死了,面前突出来的一根管子,直接从脖子这里穿了过去,血流得到处都是。
人都快硬了。
华雷斯的阿吉拉尔伸出手,虚弱的喊,“救我!救我!”
阿布雷戈这人热心肠,使劲的拽着他,把他拉了出来,他还想要拉米格尔的时候,阿吉拉尔拍了拍他肩膀,“快走!要爆炸了!”
前者犹豫了下,扶着对方连忙跑路。
“救我啊!混蛋!”
米格尔看着两人离去,撕心裂肺的吼叫着,声音很大,瞠目,那眼角都要撕裂开一样。“狗杂种!!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被千刀万剐!!”
轰!
直升机直接炸了。
火焰将米格尔的咒骂声给吞噬了。
盘旋在半空中的另一家as 550,
吉尔伯特看着下面那爆炸的直升机,痛苦的闭上了眼,使劲的捏着拳头,身后的其他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督促驾驶员赶紧走。
“米格尔…我的弟弟!!”
“走!快走!”一名危地马拉军阀代表对着驾驶员喊。
as 550朝着远处就飞。
乔纳坦·帕尼尔看着直升机飞走,牙疼,第一次产生了个想法,要是自己是cia多好!
那帮狗杂碎的权力不是一般的大。
能够请求美军帮忙。
最重要的是,他们说的话五角大楼会听,dea说巴勃罗也许要建国,你知道那帮将军怎么说的吗?
“毒贩建国?呵呵,真是个笑话。”
“这不好笑,今天是愚人节吗?”
美国也是土匪建国啊!!!
要是能呼叫远程导弹打击,乔纳坦·帕尼尔会不叫吗?没这个权力、没这个能力、没这个资格。
哥伦比亚是主权国家!
但你派遣dea去,顶多就是吵吵架,你炸他,你真以为人家不会翻脸?
上位者,要考虑的更多。
那就只能让基层的人去卖命了。
上面一个屁,下面忙断气。
“冲进去,里面肯定还有遗留的人。”乔纳坦·帕尼尔吼了声。
他还看了下手表,还有9分钟。
一群heat成员冲进大楼,开始了大开杀戒!
在三楼的一处厕所里。
一具保镖的尸体躺在地上,脖子处都是伤口,最起码被人捅了十几刀,身体好像还在抽搐?
而布兰科,眼神惊恐、羞怒、愤恨的看着伊森·亨特!
对方正在水槽里洗手,将血液冲洗干净。
当爆炸响起的时候,伊森·亨特就拽着布兰科跑的躲起来,后者以为他是在保护她。
等进了厕所…
突然就拿刀杀死了保镖!
那动作…很熟练。
布兰科对这个男人,感觉到陌生,“维克托…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在床上被自己压着的小奶狗,杀起人来完全不眨眼。
伊森·亨特挥了挥手,从旁边墙壁上的抽纸抽出两张,擦了擦手,然后笑了笑,给自己点上根烟。
“对不起,我是警察!”
“我叫伊森·亨特,隶属于墨西哥警察情报部门!”
布兰科那眼神呆滞,她完全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竟然能在自己的身下隐藏的那么深!
这不符合逻辑。
“维克托,只是我的化名。”
布兰科嘴唇都气的发抖,呼吸急促,“你…你骗我!”
一个从小生活在红灯区被从事特殊职业母亲养大的女孩子,要面临客户不怀好意的目光。
没读过书,每天甚至都要在垃圾桶里捡吃的。
她穿着那丑陋的衣服,站在那灯红酒绿的大街上,看着对面酒店里进进出出的高端人士,她想去要点吃的。
但被保安给一巴掌打倒在地。
呵斥她是杂种!
路过的人嘲笑着她,还有人捂着鼻子大声说着厌恶的话。
那时候…
自己穿着衣衫褴褛的衣服,那时候她9岁,她发誓,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她要当哥伦比亚的女王!
她出卖一切能出卖的东西,身体、爱情、亲情,她就为了成功!
可当成功时,她一眼看过去。
原来世界都还在骗自己。
她渴望孩子,她渴望生活。
死了三任丈夫,眼看着第四任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可谁知道,他是个警察?
警察?!!!
“原来,我从来都是廉价的!原来,我从来都是婊子生的,呵呵呵,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布兰科笑着笑着,眼泪从眼边滑落。
“错的是我吗?不!错的是这个社会,从的是我生在一个没有家庭的地方,错在,我是社会最底层!”
“维克托,不,伊森·亨特先生!”
“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这个纵横四海的黑寡妇,毒贩女王,很冷静的询问道。
这反而让伊森·亨特不知道怎么说。
有时候,沉默就是答案!
“给我一支烟。”
这个要求自然满足她,对方将自己嘴上的香烟递给她,布兰科接过来,使劲的抽着。
那烟呛的她有点难受。
也或许想到了什么。
等全部抽完后,她慢慢的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这是伊森·亨特说好看的,她就穿着了。
布兰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直视着对方:“哥伦比亚的女王,不会坐着受死!”
“我是黑寡妇!”
“格里赛达·布兰科!”
“男人需向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