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拿起一把乌兹,拉了下枪栓,“出来混,比的就是谁心狠手辣,今天就算是耶稣来,我也得他脑袋上开几枪。”
见他吩咐了,贝斯特等人也爽快,在口袋里塞满弹匣,找准四个点就藏起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辆雪佛兰从远处行驶过来,他们根本没隐藏自己的踪迹,平时显然嚣张惯了。
停在仓库外。
从车上下来六七个人。
“你先坐着,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动我们华雷斯的人。”领头的是个穿着深绿色迷彩服,体型壮硕的男人,看着车里的安娜说。
“安曼,小心点。”
男人从怀里掏出手枪,身后的小弟也拿出武器,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几乎人手一把。
阿斯特拉357警用转轮手枪,听名字就知道了,警察局专属的,西班牙阿斯特拉公司为墨西哥预防警察部生产的一款手枪,不过说来讽刺,警察没用上,毒贩们先上手了。
安曼带着人走进仓库,看着里头黑不溜秋,这眉毛就是一沉,心里觉得不对劲,刚要提醒:“不对…”
躲在二楼横桥上的高军就站起来了,端着伍兹冲锋枪直接扫,这就像是口令,杜克他们从两侧攻击。
就像是割麦子一样。
一下就倒了四五个人。
三个人加起来80发子弹,第一轮干六七个人,还是居高临下,你以为你奥特曼呐?
外面车里听到枪声的安娜脸色骤变,赶忙往驾驶座上挪,手忙脚乱的弄着挡位,但她根本没学过开车,这玩意要学费的,好不容易赚到的钱,她可舍不得去学车。
好了…
这车就像是个陀螺一样在原地转。
杜克抱着乌兹冲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对方要逃,换上弹匣就是一阵扫,打的车后挡风玻璃碎了一地,吓得里面的安娜松开手,捂着脑袋大声尖叫着。
事实证明,在恐惧面前,女生只会尖叫。
贝斯特也出来,朝着杜克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慢慢呈扇形包围过去,一个是警察、一个当过兵这点战斗素质还是有的。
看到里面瑟瑟发抖的安娜,贝斯特上去拉开车门,拽着她的头发就拖下车。
女人尖叫着、挣扎着,但丝毫勾不起对方的怜悯。
贝斯特在全家死绝,自己深陷贫民窟后就明白了个事情,墨西哥他妈的吃人呐,自己以前被欺负是不敢反抗,因为要活着,但现在轮到自己欺负别人了,为什么要怜悯呢?
重重的将她摔在地上,安娜忍不住的小声啜泣起来。
“伙计,对待女士得要绅士点,做事就是讲道理。”
安娜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眼泪都吓缩回去了,“维克托”
“晚上好,安娜,很抱歉用这种方式约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办公室的炸弹,谁放进去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维克托。”安娜伸手要抱住高军的腿,被贝斯特拽着头发拉了回来。
听到她的话,高军一点也不惊讶,不上点手段怎么会说呢?
他低着头笑了笑,给自己塞了块巧克力,食指横着拱了拱鼻尖,“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呐!”
话音刚说完,上去对着安娜的脸就是一脚,重重的踩在她的脸上,瞪着眼,“臭婊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好,把她弟弟带出来。”
卡萨雷应了声,跑回仓库拽着她弟弟就出来。
后者看到安娜时,眼神中迸射出对生的希望,嗓子眼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先让他尝尝味道。”高军说。
贝斯特从自己车后备箱拿出个消防斧,顺手从大街上“捡来”的,踩住安娜弟弟的手,斧起,下落!
“呜!!”
痛苦的呼叫声伴随着哭声,等贝斯特松开脚,对方疼的在地上翻滚着。
高军蹲下来,一把扯住安娜的头发,“我的耐心很有限,告诉我,是谁!”
安娜摇着头,就是哭。
高军笑了,好久没遇到这样的硬骨头了,“再来两根手指!”
“别…”安娜忙喊,但贝斯特狞笑着,又砍下对方的手指,力气用大了,还有根中指都飞到她面前,安娜就像是疯了一样,抱着那断指就哭的失声。
“已经砍了四根,还有六根,不过,我保不准下次就砍到你弟弟的头上了。”高军语气慢慢阴沉。
终于,安娜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她哭的是很肝肠寸断。
但都是出来混的,就得想明白,死于非命是什么意思。
而且,你看她现在哭的那么狠,但她平时对别人…
“是斯特潘·布兰卡德!你打了他,他要让维克托死,炸死他,他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