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诗集和文章集和自传等就能大赚特赚,简直就是躺在家中把钱数。
有的大学士和大儒编书,一辈子只出过一本书籍,却有非常恐怖的销量,赚得盆满钵满,一辈子都吃穿不愁。
在文坛上,称之为“一书封神”。
当然,能够凭借自己的作品在文坛大赚特赚的只在少数。
无数读书人在文报上连载作品,努力几年以后才发现,自己写得文章和故事简直就是不堪入目的垃圾,却还做着“一书封神”的白日梦。
还有一些作者,连载着自己的文章,写着写着就没了后文,被骂成断了根的“太监”。
文坛上竞争很大,只有脱颖而出方可有一席之地,否则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杜宁严肃道:“著书立传,乃是将自己毕生的学问和经历进行编辑,注重儒道教化自成派系,形成儒道争鸣,在文坛上绽放自己的儒道光芒,可不是单纯为了赚钱而去著书立传,如果只是为了赚钱的话,我建议去写一些光怪陆离的小说,每个月发布一期,只要写得好,读者愿意去看,一样也能赚钱。”
“小说不过是文坛末流,曾经鼎盛一时,如今已然没落。”有人叹息道。
这时杜宁才想起来,圣林大陆曾经也有小说流派鼎盛的时期,有着许多光怪陆离的故事。
许多读书人投入小说创作,结果却都是千篇一律,拾人牙慧,不是这里借鉴,就是那里抄袭,总有许多处雷同的地方。
于是,文坛上总会出现许多纷争,闹得不可开交。
也正因为如此,小说流派很快就没落。
如今在文坛上连载的小说,也不过是一些大学士和大儒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写着玩的而已。
真正喜欢小说,且励志于创作小说的读书人,仅仅只在与少数,且没什么名气。
李昌盛笑道:“你擅长写诗,不如就编一册诗集,一个月一期,一期写个两三首,肯定会有许多读书人看,如果真的突然间砸出了一口井来一夜暴富,别说是去苏州文院了,去国学宫也不是难事。”
杜宁哭笑不得:“写诗作词需要灵感,有的名人终其一生所创最多不过百首,但正因为皆是毕生学问的精华,方可流传后世,而有的人虽写诗书千万篇,却也不见得有几首佳作,我目前还只是入品童生,现在就让自己的才学往利益方面发展,恐怕会误了我的儒道,想靠著书立传方面赚钱,等十岁以后吧,或许真能捞点养老金。”
众人闻言顿时哄笑。
李昌盛突然表情严肃,对杜宁道:“你在玉林县科举的这段时间里,我与寒衣社的大伙们商议了一下,打算利用寒衣社的偏房开设一个学堂,就叫‘寒衣学堂",面向贫困家庭七岁到十岁左右年纪的孩子招生,如果你近期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留在学()
堂里给孩子们教书,一个月三十两银子,你意下如何?”
杜宁脸色惊变,没想到自己在玉林县的时候,南平府的寒衣社居然已经开始筹备开学堂了。
在圣林大陆,一两银子的价值是一百块铜钱,三十两银子就价值三千块铜钱。
以前杜宁给别人打工的时候,一个月也就十几两银子的收入。
现在李昌盛以三十两银子聘请杜宁担任学堂的先生,比以前打工时候的薪水还多。
这也是李昌盛有意想要帮助杜宁,希望杜宁能够早日积累学费,好前往苏州文院学习。
“李兄这个提议好,既然杜公子目前没有更好的谋生,寒衣学堂也正在筹备阶段,不如就到寒衣社的学堂当几天先生,你是玉林县的案首,绝对有资格当孩子们的老师。”有人附和道。
“杜公子如果去学堂教书,不仅能有一份微薄的收入,还可以养活自己,积攒一些去苏州文院读书的学费,一举两得。”
“如果杜公子以后有更好的营生,寒衣社的学堂也不会强留你的。”
众学子都很赞同李昌盛的建议。
“好,承蒙李兄厚待,等寒衣学堂开课以后,杜某就去当一段时间的教书先生。”
杜宁想了想最后也答应下来,寒衣社创办学堂,本就有益于寒门家庭,杜宁作为寒衣社的学子,也应该略尽绵薄之力。
“有杜公子帮忙,我相信我们寒衣社的学堂会做得很顺利。”
李昌盛举杯道:“来,各位,为我们的寒衣学堂干上一杯。”
“干杯!”
众人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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