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骰盅里骰子点数的改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回头瞪向了还在不停喝酒的乞丐聂老,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任何灵修者的气息。
可没有,一丝都没有……
“看好了吗?服输了吗?”这时,赌桌旁的笑面人直勾勾地瞧向了我,“骰盅是你自己开的,聂老就算是千王,也没法做手脚吧?”
我咬牙没有()
回笑面人,笑面人则又瞧向了赌桌另一边的胡二:“小兄弟,从现在开始,你的肾脏,可就是我的了,想赢回来吗?还有两把,慢慢来~~”
我听得皱眉,当然没有想到,胡二签下的那文件,是用自己的肾脏做赌注的文件。
当然,我们也根本没想过我们会输……
“我来摇骰子……”我直勾勾的瞧向了笑面人,“我怀疑是这乞丐在摇骰子的时候做了手脚。”
这已经是我最后的、不是对策的对策了……
笑面人一个劲儿地点头,也再次与那乞丐聂老相似着笑出了声……
听着他们的笑声,我心里是一个劲儿地发毛。
直到我们就这样赌完了第九局和最后一局。
而这第九局和最后一局,就算是我亲自在摇骰盅,我们都还是输了……
与第八局时一样,胡二和小翠都听出了这骰盅里骰子的点数,但在我打开骰盅盖子时,总有那么一刻骰子,与他们听出的点数不一样……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输掉了最后这两局,其付出的代价,是胡二输掉了自己身体里其他的器官……
“既然十局已经赌完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去医院了~~”赌桌旁的笑面人站起了身,一脸的意味深长。
我就直勾勾地盯着那乞丐聂老,也朝着胡二摆了摆手。
胡二点头撑起了懒腰,随即,一股在我望气术中,肉眼可见的特殊气息,散向了这茶楼的四周,当然是胡二的魅术。
虽然这乞丐聂老的赌局让我们震惊,但我们从来没担心过不能脱身。
胡二是输了,按理来说,他也确实该愿赌服输。但我和小翠总不可能真的看着胡二被取下身体器官,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吧?
输不起也好,耍赖也罢,反正胡二不能出事儿,这是我的底线。
随着胡二散出的腋下气息瞟向四周,这整个茶楼里的赌徒们,也都纷纷变了神色。
他们要么呆滞着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要么面露惊恐地跌坐在地上,似乎看到了什么对他们来说无比可怕的事儿。
我带着小翠,拿着骰盅,去到了胡二身旁,让胡二仔细地检查这骰盅。
胡二点头就检查了起来,明显,他也非常想弄清楚,到底为什么自己会输,为什么这骰盅里的骰子,会变了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