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的是,国运!”
这种高屋建瓴般的谈话,让我有一种混沌初开的感觉。
这感觉很奇怪,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有些模糊。
临安,东南形胜,三吴都会。
傍晚时分,我们的车终于到了贺小诗朋友的公司。
刚一下车,就见一个中等身材,体态微胖,戴着近视镜的男人正站在台阶上。
这人嘴角挂()
笑,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感觉特有喜感。
“贺大美女,总算把你盼来了……”
这人上前和贺小诗握了手,接着看向我们这群人。
他一推眼镜,笑呵呵的冲着贺小诗说道:
“这都是你的朋友吧?”
贺小诗点头,刚要介绍。结果这人看了看老黑,又看了看哑巴,来了一句:
“奇形怪状,什么人都有,挺有意思的!”
这话听我有些不爽,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瞧不起人。
贺小诗急忙冲着我们解释道:
“老肖就这样,说话不过脑子,大家千万别挑理!”
当介绍到房楚开时,肖老板立刻说道:
“我听过你,投资界的新生代。你们公司要投我,我给拒了,给的钱太少!”
房楚开则轻松一笑,说道:
“那是他们没有肖总的格局,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说话间,我们便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房楚开跟在我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别小瞧他,他叫肖一夫。不要看公司现在不大,但估值已经七八亿了。如果不走偏,最终做个几十亿的市值,还是没问题的!”
这些我根本就听不懂。
进了办公室,闲聊了几句,我便直接切入正题,问说:
“肖总,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说一下你们的牌局吧!”
肖一夫胖乎乎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种懊恼的神情。
“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一直打德州。虽然谈不上职业,但是半职业肯定没问题。结果回国创业后,在俱乐部打了几次,都以惨败告终。我觉得不太对,这里肯定有问题!”
“前后一共输了多少?”
肖总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
“得有六七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