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神,转头看向屋内密密麻麻的蛇,心里发毛。
这么多蛇,我怎么进去拿牌位?
凤南笙和司珩缠斗在一起,他俩都顾不着我。于是我壮着胆子在院里环视一周,最后找到了一把长把的铁锹。
我拿着铁锹走到大门前,心一横,一铁锹拍下去,立马就有鲜红的蛇血爆出来。
蛇太多了,铁锹拍下去就跟榨汁似的,而且一下还拍不死,受伤的蛇因为疼痛扭动的更加厉害。
这幅画面实在太恶心了!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拍了几下后,我发现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一是地上的蛇太多,就算我把它们都拍死了,它们的尸体跟地毯似的铺在地上,我也不敢踩上去。二是屋子里除了地上的蛇,还有许多蛇爬在房梁上和墙壁上,我走进屋,它们要是往下掉,就能直接掉我身上!
只想想,我都觉得十分恐怖,根本没办法接受!
我把铁锹扔一边,又去农具那里找了找,最后让我找到一支耙犁。农村自家用的耙犁是竹子做的,比较轻便,并且有着很长的手把。我可以用耙犁把牌位,一点点的从蛇身上扒拉过来。
我拿着耙犁跑到门前,把耙犁伸进屋里,耙犁的脑袋正好能够着牌位。我心里一喜,控制着耙犁小心翼翼的使劲儿,牌位被耙犁扒倒。
牌位一倒,周围的蛇群立马散开,牌位就倒在了地上。
这些蛇不敢碰牌位!
察觉到这一点,我更高兴了。没了顾忌,我用耙犁勾着牌位,开始往外拉。蛇群不敢触碰牌位,所以全部自觉给牌位让出一条路,这方便了我不少。
没有蛇群的阻碍,我很快就把牌位拉到了近前。到了伸手能拿到的位置,我心一横,刚打算伸手去拿牌位,就听到身后突然传来司珩冷厉的喊声。
“唐宁,离牌位远一点!你要是敢碰牌位,我立即杀了屋里的两个老东西!”
随着话落,里屋的门砰的一声打开。
这时我才看清里屋的情况。
里屋也有蛇,但比客厅要少很多,只有地上围着一圈色彩斑斓的蛇,大概有十几条。我爷和我奶就被这些蛇围在中间,他俩站在地上,头以及双手都自然的垂下来,看上去像是没有意识的提线木偶。
“爷!奶!”我担忧的大喊,希望他们能给我回应,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我爷和我奶什么反应都没有。
明明刚才还听到我爷说话了……
似是看出我在想什么,司珩冷笑着道,“唐宁,这两个老家伙早就被我控制了,刚才是我在操控你爷,想要骗你进屋。他俩被我下了毒,而且他们周围的蛇全是毒蛇,见血封喉的剧毒,被咬上一口,你爷和你奶当场毙命!唐宁,不想他俩死,你就别去碰牌位!”
司珩说话的时候,牌位旁边突然多出来一条手指粗细的小黑蛇,小黑蛇用蛇尾缠住牌位,然后拖着牌位向着房间里爬去。
这条小黑蛇应该是司珩力量的化身,其他蛇都不敢碰牌位,只有它敢碰,足以说明它的不同。
我看了眼小黑蛇,然后转头看向凤南笙和司珩。
在旅馆,朔白不清醒的时候,我见过朔白与凤南笙交手。现在司珩控制这具身体与凤南笙打,两者一对比就能明显看出来,这具身体在司珩的操控下实力要更加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