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等了差不多有一个来钟头,看到崔浩南带着两个朋友走了进来。
“崔少,刚才江朋给我也打了个电话,让我给挂断了,他不会生气吗?”一个朋友说道。
“生气?他现在是过街的老鼠,有什么资格生气呀?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不用理他。刚才这一气儿,给我打了五个电话,都让我给拒接了。切,如果不是看着这么多年朋友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他拉黑了……这种人呀,就是认不清楚自己是谁。不过是摊上了个好亲戚,那也不是你的本事呀,有什么可嚣张的?还到江南来耍横来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样的人呀,就是一个***!还他妈的想限制默米家族的人出境,嘿嘿,在默米家族的眼里,不过是个小丑。现在好了,就因为那个电话,不但把家毁了,还把父母和舅舅全都送进去了。你们不知道,江朋他爸这一次就算不吃花生米,也是个死缓,如果不是他作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呢?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竟然反过来告我……也多亏了老子聪明,没有让他抓住把柄。
真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自信……我爸都说()
了,这个江朋不过是个小混混儿,如果没有他爸妈和舅舅罩着,连小混混都不如。
不说他了,赶紧点几杯咖啡,要点甜点。
早上起来就去了新区,肚子还饿着呢。”崔浩南对两个朋友说道。
崔浩南也是太大意了,并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这个卡座的后面,一位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的年轻人坐在那里呢。
此时听到崔浩南这番话,后面的这位气得差一点没把门牙咬断,紧握着的拳头,青筋都暴了出来。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没错,他就是提前在这里等了崔浩南一个多小时的江朋。
说起来,江朋来找崔浩南,起初之意,并不是想对他下手,更多的是想找他帮忙。
父母都进去了,听说河东方面正在找自己呢,江朋不敢去宾馆,从河东回来之后,找江朋一是想让他给自己安排一个隐秘之处,暂时安顿下来;二是他咽不下这口气,认为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自己作死,而是李哲和那个米国女人给害的。
也是,江朋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呢,从来都是说上句的主儿,身边跟着一大群跟班儿。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在米国的钱和房子也被冻结了,昔日那些跟班儿,竟然边自己的电话都不接,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呢?所以,一定要出这口恶气,他要报复。
而自己现在独身一人,他心里明白,不论是李哲也好,还是那个米国的娘们也罢,都不是好惹的人,所以,他想找一个帮手。
虽然昨天一气之下,把崔浩南给举报了,说他借着父亲的权势,强行购买马上要上市的公司内部股票,但江朋认为这不算什么,就算我举报了你,你也得帮我办事儿,谁让你们家欠我的呢?
只是让江朋生气的是,这个崔浩南竟敢不接自己的电话,给他的朋友打过去,朋友也不接,这让江朋感觉很没有面子,心里的气已经不停的往上涌。
此时再一听崔浩南的这番话,江朋就觉得血往上涌。
正好这时候,崔浩南让两个朋友去点吃的,江朋眼睛一红,从口袋里拿出那把给李哲和玛丽准备的刀来,起身奔着临座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