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不讲公德呀,这种场合,怎么能带狗进来呢?别以为挂了个金链子就不认识你了,就算是戴了一副蛤蟆镜,你还是一只狗。”李哲骂人不吐骨头,又阴又毒。
之所以说又阴又毒,因为就算李哲没点名,也知道他骂的是谁——在台上的这些人,只有夏聪聪脖子上挂了一条又粗又重的金链子,而且脸上还卡了个大墨镜。
李哲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还是让主持人听到了。
主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一听李哲这么说,紧张的问了一句:
“有狗吗?我怎么没看到呢?是谁家的狗呀,赶紧带走,这里是校庆会场……”主持人十分认真的一边四处看着,一边说道。
主持人这么认真的一说,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台上紧挨着李哲坐着的黄冰冰,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就连挨着黄冰冰的白琳琳,也没能忍受住,把嘴一抿,赶紧把脑袋低了下去。
“狗带走了吗?”主持人追问了一句。
“已经让主人拴好了,不会影响校庆的。”黄冰冰怕主持人继续问下去太尴尬了,赶紧说道。
“拴好就行,千万不能再放出来了,咬了人可就麻烦大了……现在我宣布校庆开始,有请……”
夏聪聪不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哲这是骂自己呢?只不过此时校庆已经开始,相关领导正在讲话,就算他再牛叉,也不敢回击。只能坐在那里气得如河豚似的,把墨镜也拿了下来,金链子也不戴了。
夏聪聪之的之所以主动的招惹李哲,那是因为他太嫉妒了。
没看到李哲的时候吧,更多的只是臆想,把他当成自己的情敌,没有什么太具体的概念。一见到李哲,在夏聪聪的眼里,不论是哪方面,形象还是美颜,包括穿戴,都没法跟自己比,土得掉渣,无时髦可言。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对手,关键的是,这个白琳琳竟然还和他去了一趟国外,关系比跟自己还要近,夏聪聪怎么能服气得了呢?所以,他才骂李哲为穷鬼。
这也是男人的正常表现,在醋意大发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通常会说出一些比较过头的话,或让对方听了不舒服的话,说到底,就是男人妒忌的表现。这时候的男人所做的这一切,所说的这些过分的话,一是在女人面前,有意的贬低对方,借此来抬高自己;二是发泄强烈的不满。
“妈的,如果不是在台上,我早就打他个满地找牙了。等校庆结束的,我要让他跪地求饶……”夏聪聪可能是怕白琳琳瞧不起自己,叫嚣般的说道。
白琳琳没有回应,只是小嘴儿一撇,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黄冰冰的外侧。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不是跟你吹,只要在华夏,没有我夏聪聪摆不平的事儿,别说他这样的一个土老帽了,比他有本事的我见得多了,最后怎么样?还不是他妈的一见到我就绕道走吗?”一看白琳琳并没有理会自己,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呢,小声的接着说道。
“他杀过人,你杀过人吗?”白琳琳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的吹牛了,低声的回了一句。
“他杀过人?吓唬我吧?就他那样……”
“如果不想死,最好别招惹他。”白琳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