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吧台后门一个身着旗袍的成***子走了出来,身后还带着一群身着西装的小弟,“黄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吗?砸场子!”黄毛扛着钢管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能容你撒野?”女子狠颜厉色道。
“哦?是吗?那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了!兄弟们上!”黄毛挥舞着钢管发号施令。
女子只是给了一个手势,便退到了后面。
双方冲向彼此,钢管互相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地上散落着玻璃和酒水。双方都尽可能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用尽全力攻击对手。有钢管被打掉的就捡起酒瓶、板凳无差别打砸。顿时场面极度混乱,还夹杂着嘶吼声、玻璃碎裂声、痛苦呻吟声。在黄龙这一武者的加持下,双方战斗很快呈现出一边倒的情况。
“大姐,我们撤吧,兄弟们撑不住了。”负伤的一个黑衣人拖着身体走到女人身边来。
“周堂主呢?”女人焦急的问道。
“堂主跟着老大出去办事去了,现在正赶回来。”
“必须守住这个门,要是让他们打进去,我们会损失更惨重,怎么跟老大交代?”女人命令道。
“那大姐你先走吧,我还能再顶一会儿!”说完,黑衣人又冲了上去。
女人没有走,只是双手颤抖的拨弄着手机,想要召集还在附近的兄弟。
见胜利在即,黄龙站在大厅正中央,举着钢管吼道:“腾出手的!见到什么就砸什么?”
话一出,吧台的一排排货架应声倒地,酒水流出来混着血液在大厅地面铺了一层。黑衣人仅存的几个人已经被逼到了后门门口,死死围住了为首的女人。
看戏不嫌事大的临渊还在角落品咂着酒呢,一根钢管飞了过来。临渊本想接住,结果桌子直接被一脚踢翻,“看你*呢你在!”一个绿毛指着临()
渊骂道。
“擦?我**能惯着你?”临渊当即捡起地上的钢管,一个上挥朝绿毛的下巴打去,绿毛随即直接飞了出去,上下牙猛烈碰撞碎裂开来。其他小混混见状朝临渊蜂拥而来。
临渊一个箭步冲进人堆,钢管在他手中犹如疾风骤雨般挥动。小混混们纷纷举起武器抵挡,但临渊的动作迅速且富有力量,他们无法招架。钢管与敌人的武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火光四溅。临渊瞄准一个敌人,猛地一击,敌人应声倒地。他回转身子,避开另一名混混的袭击,然后一脚将其踢飞出去。小混混痛苦地跪倒在地,晕厥过去。
经过一番激战,大厅中间只剩黄毛一个人。临渊站在黄毛面前,挠了挠耳朵,对着他笑了笑,“我那洒掉的酒怎么算?”钢管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上,安静得全场都能听见。
黄龙也不甘示弱,舔了舔钢管上的血,露出变态眼神,“等你死了给你烧过去!”说罢,黄龙便朝临渊跳了过去,把全身力量都聚集在了手上,想要给临渊致命一击。
临渊冷笑一声,便把钢管扔到了空中,随后一个回旋踢,钢管朝黄龙径直飞了过去。黄龙根本无法躲闪,腹部硬接着钢管飞了出去,直击吧台最后一个还未倒下的货架。最后黄龙整个人直接印在了货架里,吐出一口鲜血后不省人事。
“架不是你这样打的!”临渊嘲讽了一句后,缓缓向吧台走去。
几个黑衣人见这个杀神朝自己走过来,又把包围圈紧了紧,仿佛誓死要保护中间那个女人。
“那个……”临渊抬了抬手,环视着周围,忘了要说什么。
这时酒吧大门直接被踢开,一个壮汉走了进来敞开嗓子吼道:“黄龙!你要是动我女人,我要你不得好死!”仿佛想要通过声音震慑现场的所有人。
这一下子直接把临渊吓了一跳。[这声音!翼德转世吧?]
“洋哥!”女人见状直接推开几个手下,朝周洋冲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周洋只好拍拍女人的背,表示安慰。这才注意到整个大厅一片狼藉,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空气中充满了酒气和血腥味。几个手下也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周洋身后。
“黄龙呢?”周洋朝几个手下问道。几个手下指了指那边的货架。
“谁干的?”
几个手下的目光全朝临渊看过来。
“嘿嘿!我不打扰,我走了啊!”临渊礼貌的笑了一笑准备离开。
“等等,你还不能走!”周洋伸手想要挽留,可此时临渊已经走到了门口,又转过头看着几人。
“对了,这个地面处理一下,不然一把火可能就没了。告辞!”说罢,临渊便跑了出去。这时,才发现,天都黑了。
“小白!小白!回家了!”
小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
临渊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半了,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秦千夏的,于是回拨了电话。
“这么晚,还不回家?”秦千夏的语气中带着愠怒。
“好嘞!秦总,正在路上。”临渊低声下气道。正想说下一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
“完了!路也找不到!小白,开启导航模式!”随后临渊跟着小白一路小跑回了家。
到家时已经9点了,一进门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秦千夏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敲击着放腿上的笔记本电脑。
临渊从身边走过时,还闻到了一股巨大的酒味。随后秦千夏用憎恨和厌恶的眼光瞪了一下临渊便合上笔记本回卧室了。
[完了,又做错事了!]临渊还没摆脱亏钱悲伤呢,又惹到秦千夏了。“都怪你!小白!你为()
什么不拦着我进那家酒吧!这下好了,人财两空。你我的晚饭都泡汤了!”
小白对着临渊叫了两声,仿佛在诉说着“真不要脸”。
想到秦千夏还特意等自己回来,临渊心里暖暖的。“呸!我真不是个人啊!”想到这,临渊给了自己一耳光。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