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帮主。”“漠北飞狐帮”众成员齐声道:“请帮主善自珍重,我们走了。”随着一阵掉转马头及马蹄“的的”的奔跑声,不大一会儿,“漠北飞狐帮”众成员跑得无影无踪了。
燕青见“漠北飞狐帮”众成员队律严明,举动之间自带训练有素的兵风军范,非一般门帮可比,仅凭这点,燕青就能推测耶律大石背后大有来头,便走近和他并肩一站,道:“兄台韬光养晦,志在千里的雄才大略,教在下钦佩不已!”
耶律大石面肌一阵抽搐,苦笑摇头道:“燕大侠说得轻松,其实老夫大半生所历经的跌宕起伏酸楚伤痛,你是体会不到的。。。。。。唉,燕大侠,一言难尽啊!”话语充满无奈,更多是英雄历劫后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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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当然体会得到耶律大石欲说还休的复杂心情,因他曾经历经过绝地重生之事,类此渉及,忽想起自己的前尘往事,不觉悲喜交集,泪剪双睫道:“兄台,天降大仼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自古哪一位成就大事者,不历经风霜雪雨?兄台,既然你肩负所行的使命,那你尽管奋勇往前吧!”
耶律大石听后低头沉思,嘴巴嗫嚅着,许久许久,才缓缓抬头道:“燕大侠老夫、老夫为歼灭今晚这伙马帮悍匪,一整天奔走没歇着,现马帮悍匪悉数尽诛,老夫忽然有些疲累了,想先行回营地歇息。。。。。。至于眼前这个马帮祸首交给你,仼凭你处置!”说完迈开歩,自顾自往旅队营地走。
:“兄台,这。。。。。。这怎么行呢?”燕青一头雾水,搞不懂耶律大石忽然之间来了大转弯,随便说句话搪塞便走,教燕青干瞪眼,望着他背影不知所措。
其实燕青说的那番话,正中耶律大石眼下在xj一带揭竿举事事宜,只是他和燕青还未熟悉,不便透露囗风,便敷衍几句借故离开。
李师师、宇文煜、完颜雪、买买提老爹走过来,忐忑不安的李师师滑动一双盈盈秋水星眸,左瞅右瞧往燕青身上看,无不关心问道:“小乙哥哥那魔头打伤你了吗?嗯,师师当时看到你口吐鲜血,可把师师吓死了!”
燕青调皮扣指一刮李师师高挺的琼鼻梁,绽颜似笑非笑道:“师师你的小乙哥哥,那么轻易被人打倒的么?”
李师师粉脸一红,轻舒粉拳打了燕青一下,吃吃发笑,娇嗔道:“人家心疼你嘛。”俩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让完颜雪羡慕得明眸眨巴眨巴,带有几分野性地望着宇文煜俏笑,好像在说:“煜哥哥,我们应该像他们一样恩爱。”
宇文煜心砰砰狂跳,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目光看处,发现赫连流云闭着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水缓缓顺腮边流下。
宇文煜乍见,以为是他运功纳息排岀体外的汗水,上前仔细一看,果真是泪水,不由大诧,失声叫道:“燕大侠你快过来看看,这个马帮悍匪祸首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