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敢不敢赛一场?”
果然,人跟人是不一样的,都是为人母,双方传输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纪恒安伸出手,
“我是来放松的,不是来闹心的,你们谁这么不长眼,把他弄过来?”
就在戴晴感叹时,对面的几个人已经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何宁和纪恒安,眼神透着挑衅。
纪恒安招呼两人坐在一个额临时搭建的凉棚下,从小冰柜里拿出两瓶功能饮料,递到两人面前,之后冲何宁努努嘴。
“压弯就压弯,有什么好比的?”
就在这时,戴晴跟一双阴郁的眼睛对上了。
何宁哼了一声,他们玩机车纯属娱乐,那几人都是玩命,目的不一样,怎么可能玩到一起去?
“这个自然没问题,”有生意上门,她来者不拒,只有高兴的份。
这样的人都不用别人出手,自己都能走向灭亡。
何宁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几人,扯了下嘴角,
特别是他们的站姿,歪歪斜斜,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
看相的人越多,她的银行卡数字上升的越快。
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探究,让戴晴很不高兴,冷冷的扫他一眼。
接触到戴晴的眼神,胡子眉头一挑,眼神透着兴奋,咧嘴一笑,
“就是普通的比赛,谁先跑完谁赢。赌注就是赢了的人可以向输的一方提任何条件,如何?”
二十岁的大好年华,正是性格形成的关键期。若是歪了,一辈子也就交代了。
戴晴静静的看他片刻,就收回了眼神,这人比上次在饭店遇见时,眼神更暗了。
但自一起压弯碰到之后,胡子几个就好像沾上他们似的,他们每次出来玩,用不了多久,这几人准到。
纪恒安啧啧一声,眨眨眼,
“宁哥,小心点,来者不善呢。胡子和钱康人看不惯咱们也不是一两天了,以前你弟弟架子端的高,也看不上他们,时至今日,搞得跟亲兄弟似的。”
这样人从出生就在蜜罐里,看着就让人羡慕。
“谁带他来的?故意恶心我是吧?”
“宁哥别生气,他应该是跟着胡子几人过来的,你也知道,胡子钱康一直跟咱们不对付。何烁也不知怎么跟他们搭上了,看着关系挺亲密。”
出生即罗马,他有什么办法?
听着两人的语气,戴晴朝那一堆人看过去,几人中间坐了两个纹着花臂的男人,穿着花衬衫,看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们时不时地看过来,叽叽咕咕的好像议论着什么。
何宁转身看了眼身后,眉头紧皱,
何宁双手插兜,上下打量着胡子,眉宇间透着傲气,
碰触到那双鄙夷的眸子,胡子脸色一僵,脖子憋的通红。
“哥,大家出来玩,图的就是个舒心,你为何总拿钱压人?难道没有钱就不能玩了?”
何烁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看着何宁的眼神,语气透着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