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师兄,如此你该是弱冠之岁,我今年方十六,便()
是称你一声师兄便不为过,”见他欲又要起身,便抬手按住,“且听我言,令尊将五位掌门所余内力尽数传于我,我便该尊他一声师傅,且如你所言,我并不知双亲、亦不知自身身世,战神之谈不过传言,想来这天道轮回,亦是万物皆相生相克,故而若是有恶人现,必是该有可克敌制胜之人方可保得苍生无恙!以此,便不再复现战神。如今我已将塔林尽毁,你骆家便是再无先祖栖身之所,便权当是我冒犯,若是你执意尊我为主,那便两两相抵,你我再无主仆之别,今后便以兄妹相称,可好?”
我一番言辞,令他错愕不已,直直对视于我竟忘了其他,待回神,便再度面红如血,侧目不敢对,“切不可为!如此便是有违祖训。”
“若是你执意,那我便不听你告知铁卷之谜!便是令这剑诀无用!”
“这,”他方回转心神,“你竟是引得我未及告知如何令铁卷现字!”
我方笑了,“师兄可听话了?”
骆弈城终是抵不过我,无奈只得应下,“好,我听了便是。”
“嗯,这便对了。”我抬手扶于其肩。
他忙避开,“师妹,你须知男女授受不亲,日后断不可如此言行无状。”
见他确是窘困,我便收了戏耍之心,“师兄便是日后该习得,我常日便是如此,故而需由师兄训教啊。”掏出袖中铁卷,正了面色,“这铁卷并无字迹,如何可得剑诀?”
骆弈城亦是正色,“师妹仅需执血雨腥风双剑划去那铁卷之“上、下”二字便可。”
我依他所言,退至房内中央,不敢用内力,仅凭手劲将双剑取出,却仍止不住剑身之响,他亦是瞠目而观,而这剑音则是惊动了门外几人,顿时破门而入。
“姑娘!”
“无事,乃是需如此方可见剑诀。”我并未转头,知是他等顾虑我出剑之状。
并未屏退他们,我便右手持双剑,左手持铁卷,盯准字处一挥而过,铁卷瞬间火光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