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驼你真好!”我搂着它的脖子蹭来蹭去,像个极委屈的()
孩子在寻着安慰。
驼驼轻声咳了咳,又示意我溪中或是有鱼可食。
“罢了,且吃些桃子吧,都气饱了。”我摘来许多,在溪水中洗净,便与驼驼一起分享,没一会便困意袭来,直接躺在溪边的草地上昏昏睡去。驼驼也是累的紧,守在我外侧亦睡去。只是我俩都忘了,这里是山林,而非大漠。
孟子之陪着上官清流和龙泉解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他心里惦记的,便是如何将此误会解开。
返回前院,自是有小弟靠近低语,“二哥放心,那位姑娘并未出山,已经在溪边歇下了。”
孟子之松了口气,“令人守护,防着有猛兽袭扰。”
“自是知晓的,不劳二哥吩咐。那二哥做何打算?”
“哎,确是怨我。三更我便亲去看护,待她醒来将事情解说明了,切不可令其误会大哥,否则会误了大哥终身之事。”
“确实如此。”小弟附应着,“这姑娘倾国倾城,武功又如此上乘,那夜初见已是惊为天人,如今又救下大哥性命,万不能失了去。”
后院东厢房之内,龙泉等着上官清流给出解释。
“少将军,顾公子救了在下,必是要报此大恩的。只是,”上官清流已经被孟子之暗中提醒了,龙泉似是对我自初见便非同一般,且就刚刚他的言行,上官清流也有所顾忌,为防万一,他并未透露我的身份。“顾公子的师傅乃一介世外高人,清流欲要结识,却不想言语之间被顾公子误会了,不及解释他便愤然离去。”
“果真如此?”龙泉岂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回想刚刚的情形,分明是我受了极大的委屈。却也不便因此与上官清流产生隔阂,心中便有了计较。
“此等小事,清流何须隐瞒。”
“哈哈,也是,况上官公子两次救了在下,自是诚意可见。”龙泉顺着他说,“不知顾贤弟师承何人?竟会令上官兄如此仰慕?”
“乃是靳伯的一位同门师叔,性格孤僻甚少与人往来。”上官清流并不知情,却又不能胡扯,担忧万一露出破绽便失信于龙泉,于是折中地寻了如此一个貌似清晰实则含糊的托词。
龙泉显出深以为然的表情,“就上官兄这恢复如此神速来看,靳伯医术果真了得,此等高人确是难得。可知其隐处?在下也愿一访。”
上官清流这个恨呀,暗道,想与我争鸣儿就已如此无遮无掩吗?却一转念,龙泉尚不知其为女儿身,想来此举该是为朝廷招贤。“尚未谈及便令顾贤弟误会了,哎。”既然你能顾贤弟顾贤弟的,我也可。
龙泉暗笑,这上官清流是有多妒忌啊,刚刚还顾公子,听闻我言便也改称顾贤弟了。“哎,确是可惜。不过料也无妨,待顾贤弟返回,其师必为其解惑。”
“少将军言之有理。咳咳咳。”上官清流确是有些支撑不住。
“上官兄歇下吧,这伤尚需好生养养,不如明日你我兄弟再详聊。”
“好,愚兄少陪了。”
我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正是浓睡方酣之际,却听得警惕的驼驼起身的声音,不觉警醒,“驼驼,何事?”即便困倦,却知此地不是小院,并未敢睡实。
驼驼打了个响鼻,呲牙咧嘴向着四下嘶鸣不止,四蹄也不停地踏地。
我环顾四下,隐约见得不远处的密林里有许多幽幽的绿光闪烁。“那是何物?”却未得到驼驼的回应。
我自知许是什么野兽,毕竟驼驼草食,如遇天敌便会惶恐。我也未迟疑,直接亮出了“血雨腥风”的内剑,“驼驼,安心,不会令你有事。”我丝毫不惧,只见那些幽然的绿光似不在少数,猛然间竟听得一声长长的“啊呜”嚎叫之声,随之便是那绿光不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