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龙曜突然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现在能发射一次灵能炮吗?”
安希蒂娅听到后一愣,不明白龙曜想干什么。雷蒙德克和雷亚迪斯只是对视一眼就猜到了一些。
雷亚迪斯点了点头,道:“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说完,他就先行离开了。
龙曜又笑着对王岳震和维基修说道:“马上就让你们看看它的威力,看过之后你们就会知道它的意义及重要性。”
安希蒂娅却皱眉劝阻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在这时候发射比较好,现在灵能炮可是被盯上了,要是让森川的人确定了情报真实,那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破坏。”
龙曜淡然地说道:“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啊,你不放鱼饵,怎么把大鱼钓上来!他们虽然知道情报,但我相信他们绝对不知道灵能炮的真正秘密,那我们就可以在这点上做文章,引他们主动进攻,然后再一举消灭他们。”
安希蒂娅一想,龙曜说的也没错,灵能炮的秘密就在于可拆卸的核心组件,外壳和底座的材料普通,很容易制作,所以只要打完再把核心组件拆下来,就不怕核心组件受到攻击而损坏,这个主动权在他们手里。
血魔帮和玉罗门带回去的情报只有灵能炮的威力如何,却没有这个秘密,也就是说他们还可以拿外壳当诱饵,引诱森川主动出击,他们只需要在这里以逸待劳,做好准备等着森川进攻。
为了今后能顺利进攻甚至攻破要塞,森川帝国一定会派敢死队登上要塞摧毁灵能炮,而当森川帝国发现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却没有取得多大效果的时候肯定会气急败坏,因为烈锋制作外壳和底座的消耗和时间要远远少于他们培养出数量足够的敢死队,而且他们不会想到他们一直都没有成功摧毁过灵能炮。
雷蒙德克也说道:“就算森川派出了敢死队,想要登上要塞也是很困难的,而且派出了敢死队就肯定要有大部队配合佯攻,等于是发起了一场小型战役。所以我们不仅要防住这些敢死队,还有他们的先遣部队也要一并阻拦。”
安希蒂娅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理,要是森川连敢死队都派出来了,那派出大部队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好在他们都猜到了森川帝国的接下来会有什么举措,只要对他们的行动作出有针对性的计划就能从容应对。
“也让我见识见识这个被你们称作灵能炮的武器威力如何。老夫可是对它很感兴趣。”殷烈笑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褶皱,虽然在笑,但龙曜看过去却觉得有点奇怪。
龙曜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阁下想必就是殷烈吧,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先前知道和灵能炮相关的事吗?”
殷烈眼睛一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老夫是皇家狮鹫骑士团团长,但这里是烈锋,老夫也插不上手,我在这只需要保证米迦勒殿下和我徒弟的安全就行了。灵能炮的事根本就没听过!”
一看他俩有吵起来的势头,雷蒙德克连忙劝阻道:“黑炎,不要多心,也许殷烈的行为让你觉得可疑,但我相信他是不会出卖帝国的。”
龙曜没有说话,维基修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老师你不了解军团的事,当然不会知道殷烈前辈的情况,前辈他能做皇家狮鹫骑士团的团长,对帝国的忠诚自然不用说。这次的事情一定只是碰巧而已。”
龙曜看着维基修问道:“这个狮鹫骑士团和烈锋军团比起来,哪个更强?”
被龙曜这么一问,维基修感到挺为难的,怎么能当着殷烈的面问这个,这难道没点看不起人的意思在里面。但龙曜是他的老师,他也不好不回答:“这两个军团都是帝国四大军团之一,数据上是差不多的,没打过是真的不知道谁强谁弱。”
殷烈被龙曜这一通问()
搞得很不爽,如果不是因为伊博严令不让他对龙曜采取任何行动,就算雷蒙德克阻拦他,他也要给龙曜一个惨痛的教训。
殷烈的反应自然逃不过龙曜的眼睛,不过即使殷烈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现在也没有证据,蛮干既然讨不了好,那他就不会在这时候冲上去。
“是我想多了”龙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了办法,既然没有直接证据,那不妨先验证一下,还有什么比灵魂颜色更能展现出一个人的好坏呢!
在龙曜想找机会发动神视灵瞳的时候,蒙特纳尔突然走到龙曜面前两步远的位置,毫不客气地问道:“喂,你认不认得我!”
到烈锋这么久了,龙曜确实一次都没见过蒙特纳尔,但这就这几个人,做个排除法也能知道谁是蒙特纳尔。让他不爽的其实是蒙特纳尔的态度,果然比黛薇安说的还要狂妄,身份、能力都不如他,对他的称呼就是一个“喂”,要知道就连雷蒙德克这种身份的人也不会轻视他。
因为本来就没有对蒙特纳尔有好印象,龙曜也没给他好脸色:“干嘛,我非要认得你吗?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和尊敬!”
龙曜会用这种语气对蒙特纳尔说话在雷蒙德克等人的眼中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蒙特纳尔实在是狂妄过了头,连他们都不会以长辈或前辈的身份对龙曜说话,他区区一个战灵师有什么资格!
维基修更不想忍,龙曜可是他十分尊敬的老师,他怎么会让蒙特纳尔对龙曜如此不敬!尽管自己是皇家学院任职教师中实力最差的一个,水平也就和蒙特纳尔差不多,但他还是想出手,要不是龙曜眼疾手快拦下了他,他的拳头已经往蒙特纳尔的脸上招呼去了。
殷烈对蒙特纳尔的无礼也不加阻拦,或者说他是想借蒙特纳尔的狂妄来替自己出一口气,反正蒙特纳尔在别人眼中就是这样一幅狂妄的样子,挑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蒙特纳尔倒也聪明,知道自己惹不起的人不去招惹。只是这次他在还没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就已经忍不住上去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