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荆家几个人吃的并不多,所()
以醒的比周茹桦早很多。
只是荆峤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好,周茹桦有些不解,面上朝他笑着。
“怎么了吗?”
“你得了重病,医生说没有办法医治,除非有国外的专家。”
一句话,就好像是突然给周茹桦判了死刑。
她好一会儿才从荆峤说的话里面回了神来,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之前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就现在突然生病了呢?
而且他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周茹桦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荆峤只是摇头,还过来抱住她。
“没事的茹桦,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的!”
到最后,居然只有这个傻子一样的人是真的在乎自己。
起初周茹桦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直到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开始手抖。
她是一个读书的女孩子,平日里写的一手好字。
手抖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
她开始慌张,开始焦虑,总是因为这个感到十分的沮丧。
直到她再一次打碎了一个盘子,飞舞的陶瓷碎片划伤了她的小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病了。
周茹桦已经开始没有办法很好的照顾自己了。
可是在自己和荆家定下了婚约之后,周家人就已经不怎么管自己了,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没办法,周茹桦看上了那个疗养院。
疗养院里大部分都是和她一样生了病没有办法医治的人,或者是某些方面有缺陷的人。
总之,住到疗养院里面的话,自己应该就不会再受到那些奇怪的目光了。
周茹桦去疗养院的那天,是荆峤送她去的。
他当时站在门口,看着周茹桦,眼里的情绪很低落。
“茹桦,我们的婚约,还算数吗?”
周茹桦大概是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喜欢荆峤的人了吧,她是真的觉得荆峤很单纯,是个很好的人。
可是别人不这样觉得。
荆峤能感受到周茹桦对自己的好,自然也知道,如果周茹桦以后不在了,真的没有人爱自己了。
周茹桦刚进入疗养院的那段时间,其实一切都还是比较正常的。
那时候她按时吃药,每天做一些运动来保持自己基本能力的维持。
可是后来,疗养院背后换了人,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就好像是被囚禁在了疗养院里,直到周茹桦在疗养院看到了荆峤。
她想,自己应该是撑不下去了。
荆峤不知道她的楼层,也不知道她的房间号。
那时候疗养院已经开始用代称了,感觉到自己病的太严重的时候,周茹桦开始花时间来记录。
顺便,记录了疗养院的一些小秘密。
比如说,一楼其实有一间手术室,是用来做一些奇怪的实验的。
这间手术室,在一楼的第三间医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