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光看着眼前的高骈,拉过他的手便要往自己背上放。而这时,小白的声音在徐守光耳边响起:“徐守光,如果你要救他,只带身体走是没有用的,你得去找到那个吕道长,只有把他揍趴下了,高将军被勾走的魂魄才能被放出来,他才能恢复神志!”
“这么麻烦...”徐守光咕哝一声,便也不急着背他了,转而看向赵杰,说道:“吕道长人在何处啊?”
“...徐大侠,您把人救走就好了,怎么还要去找吕道长呢,他神通广大得很,您虽然厉害,但他招式诡谲,恐怕您这也不是他对手啊,所以,您听我句劝,别去了,赶紧走吧...”
这赵杰话说得挺好听,乍一听是为徐守光着想,但徐守光心里清楚的很,赵杰是怕自己这边失败,从而连累了他。
“别废话了,快点跟我说...”徐守光催促他快点交待。
赵杰无奈,想了想,便要说话。但这时徐守光却又突然打断了他:“你既然讲他神通广大,那我便不跟他来明的,你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去设伏刺杀他,若是成功,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若是失败,我也定然会在临死前说出是你出卖了他。所以,你想清楚了再说,我若是失败了,你也活不了...”
这一席话,如狂风骤雨般在赵杰心头掠过,他原本张开的嘴又紧紧闭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他站在那里,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似乎一直在思考着,权衡着。
过了许久,赵杰终于深深吸了口气,他稳住声音,开口说道:“吕道长此时应该正在丹房炼丹,他疑心极重,总是担心有人偷窥他的炼丹之术。因此,他每每炼丹之时,都会命守卫们远离丹房,确保无人能够接近。”
徐守光听罢,微微颔首,他低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那丹房怎么去呢?”
“出了这门,向右手边穿过回廊,来到一个小院子中,小院子中间有一座一层高的小屋,那小屋便是丹房...”
“好的,那就多谢赵将军了。”言罢,他伸出手,从腰间的如意袋中缓缓抽出一条老长的皮绳,而后又说道:“现在要先委屈赵将军了一下...”
徐守光动作麻利,不由分说,便已将那皮绳一圈圈地缠绕在赵杰的身上。赵杰惧怕徐守光的本事,也不敢挣扎,只得乖乖任凭自己被那皮绳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徐守光三下五除二,将赵杰捆得严严实实,又找了块找了块破布把他的嘴给堵上,借着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而后转身走出房间。
徐守光出了房间后,刚把门给合上,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什么人!”
他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一名军士一手拎着水桶,一手抽出腰间佩刀,刀尖指向自己。徐守古上下打量了下这名军士,见这军士身材与自己相差无多,于是嘴角向上一挑,转身径直向着那军士走了过来。
那军士一瞧徐守光非但不逃,反而冲着自己这边步步逼近,不由心里有些慌了,他用刀指着徐守光,大声喝到:“你不要过来啊!”
但这种程度的威胁又岂能吓的着徐守光。徐守光丝毫不慌,继续向他走去,那军士吓得连连后退,拔腿便要逃,他一边落荒而逃,一边嘴硬喊着:“你别走啊,你给我等着...”
可他那里又能逃得过徐守光...他只刚刚转身,脚步尚未迈出,徐守光便如同猎豹般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身后。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破风声,徐守光举起右手,手掌瞬间化为锋利的刀刃,一道寒光闪过,一个手刀劈在那军士的脖颈上。那军士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如同被重锤击中般,一头栽倒在地上,身躯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徐守光将这名军士拖进了屋子,而后,徐守光蹲()
下身子,便把那军士的一身铠甲扒了下来,然后穿在自己身上。徐守光穿上铠甲,原本就俊朗的脸庞又加了几分英武气质。
“嘿!还挺合适的...”徐守光自言自语道,而后她穿着铠甲,再次出门去了。出了门后,徐守光穿着这身皮,也不必再担心被人认出来。
“嘿!还挺合适的...”徐守光低声自语,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铠甲。这身铠甲宛如古代战神的战衣,沉重而坚实,每一寸都透露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它仿佛闪耀着独特的光辉,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与力量。
徐守光穿着这身铠甲,再次走出房门,穿着这身皮,也不必再担心被人认出来。
果然,有许多军士擦着徐守光的肩膀路过,但却丝毫没发觉徐守光的可疑之处,该忙啥忙啥,提着桶边去接水了。
徐守光自然也不多事,他低着头,快步从一众人们中间穿过去,径直向着丹房那边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丹房附近时,却被一名军士给拦了下来。那名军士的身影在这宏大的背景下显得尤为挺拔,他身披铠甲,手持长矛,目光如炬。
“此地乃是吕道长亲自划出来的,擅闯者格杀勿论!”军士将腰间朴刀一把抽出,眼睛睁得溜圆,呵斥道。
“回大人的话,我这也是才来没多久,好多地方和规矩不晓得,这才触怒了大人...”徐守光赶忙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