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在牢里,但没想到危机感又开始不断的涌出来。
我一下子又从噩梦里惊醒,才看见马匪们全都回来了。
此时此刻,他们一脸的垂头丧气。
我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没人鸟我,只有一个壮硕的大漢蹲在角落冷冷的说:『应该中午了。』
『噢。』
背上可真是痛得厉害,药也没法抹,毕竟连翻身也做不到。.
那个大漢见我伤痕累累,又问道:『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
我说:『镇长认为我行刺他。』
『&ellp;&ellp;&ellp;&ellp;』
他不吭声,我有些口干舌燥,牢房里又有些热,这酒虫一下就上来了。
真想喝酒啊,出点热气,冷下来以后再好好睡一觉,但是作为一个囚徒,如今还是不复奢求为好。
我正趴在旁边,一大帮囚犯都不说话,气氛很是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尿桶就放在我旁边,一股子骚味。
与此同时,囚徒里面,有个略微瘦弱的男人突然起身了。
『嗨,尿急了,让一让,让一让。』
他示意一大帮人让道,最终来到我的旁边,毕竟我就趴尿桶旁边呢。
心下暗自叹了口气,用手撑住身子,忍着背痛往旁边挪了挪。
那家伙也不害臊。当即脱了裤子,撒尿的时候,左摇右晃身子。
他说:『你想喝啤酒不?』
『哪有?』
有一说一,我不觉得这帮马匪们真藏了酒,而且,我老觉得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这家伙贼头贼脑的回过头,和几个人眉来眼去的。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是故装作没有看见。
可是,接下来的功夫&ellp;&ellp;他尿了一会儿,再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东西居然把尿撒到我背上去了。
他开始戏谑的笑道:『你看,这不就是啤酒吗!?』
『草,你他娘的尿不准啊!?』
我怒了,转过头去。然而一大帮马匪一听见我的骂声,居然全部都起身围过来了。
『怎么的,你不爽?』
『瘦子那家伙尿不尽,你不知道?』
他们一个个都挽起袖子,我怒道:『那尿我背上就没错了?照你这么说,如果杀人的罪犯是傻子,那杀人就他妈是对的?』
『mlgb,你还挺嘴硬的是吧?』
领头的人居高临下的瞪着我,直接一脚踹在我身上,疼的人直冒火。那个先前和我搭话的大汉还坐在原地,见我挨打,一声也不吭的坐着不出声。
我捂住背,强行让自己坐起来,靠在墙上。
『你算老几?猪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跟老子叫板!』
如果我这会背部还能自由动弹,我会让他那杂碎一样的笑容从脸上立刻消失,再换上刚死去妈妈的专属哭丧表情。
哦,不&ellp;&ellp;
我错了,他根本没有妈妈。
『你mb的,找死!』
他暴怒的一脚踢过来。
无缘无故的,我先是挨了一顿毒打,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要受这种罪。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茬!可以啊,我陪你们玩玩!』
话音落下,我一拳打将出去。直接砸在他膝盖上。
领头的老大顿时便痛哼一声,膝盖一弯,直接躺地上()
了。
『哎哟,妈的,给我打,狠狠的打这个臭小子。』
周围的人蜂蛹而上了,我抱住他的腿怒道:『来啊!』
一大帮人开始对我拳打脚踢,疼的让人额头上直冒汗。
老大愤怒的踢了我几下。
『狗东西,放手!老子的腿是你抱的吗?』
我一拳砸在上面,他痛苦的哀嚎起来。周围的人更凶狠的围殴我了。
好像顶不住了,刚挨那么多棍,我头昏眼花的。难道真的要继续和他们拼命吗?
此时此刻,历史将我未来的生死交给了当时的我选择。
a.誓死抗争。
b.跪地求饶。
选
择
决
定
了
命
运
,
却
又
是
命
运
的
一
部
分
。
选项结果b:
我哀嚎起来,说:『不要打了,别打了。』
众人大笑,领头的人说:『你松手。』
我松开了手,他直接猛的一脚飞过来。把我踹倒在墙上。
他又是扑过来怒道:『老子杀一个不亏,杀两个不赔,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了。你等着吧,我会好好的跟你玩玩。』
我彻底昏了过去,再清醒过后,已经是天黑了。
而后面的几天,我过的生不如死。我因为重伤,压根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动都动不了,只能一次次怨恨的看着他们。
但到头换来的,其实是他们用更强烈的恶意回报了我。
直到某天晚上,心头猛然一痛。
只见一把利刃插入了胸膛,我愕然的睁开眼,才发现想要杀我的人,便是一开始和我说话的那一位壮硕大漢。
『对不起。』
他再度坐回墙边,那帮人在大笑啊,有人说:『这下好了,咱们是兄弟了,现在,你也杀过人了,大家要死就一块死吧。』
那个大漢愧疚的看着我,无法直面我质问的眼光。最终,过来替我抿上了眼皮。
『安息吧。』
他的声音,将我彻底推入了夜母的怀抱。
这就是该选项的结果。
选
择
决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