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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川从隔壁洗漱完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墨眸眯了眯，踏入的脚步无声而稳健。
蓝夭夭专注给每一处的肌肤都涂抹上，一时倒没注意到他的进来。
直到大掌落在肩头，她才受惊的回头。
目光水润惊愕，待看到是他，才又变得平静。
嗔怪道：“怎么进来都不出声？”
顾寒川笑，“想看看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在这，除了当着你的面说，还有谁能让我说？”
顾寒川低头在她肩头亲了亲，下颚抵在上面，低声道：“想出去？”
蓝夭夭眼睛亮了下，仅是一瞬，又淡然随意道：“我想有用吗？”
“出去逛个街，你都跟着。”
在国外的时候，她在庄园好歹还可以自己单独转一转。
可自从回来这边后，不管做什么他都紧跟着，是片刻都不曾分开过。
“要出去要不是不可以。”
闻言，蓝夭夭不再掩饰情绪的看向他，“真的？”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顾寒川不紧不慢的道。
只要能出去，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已经很久没去看晚晚跟宝宝。
每次他带自己过去都是避开其他人，整得跟做贼一样。
问就是吵架。
“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吵架？”蓝夭夭很好气。
他们以前关系不是好得除了女人，什么都可以同用吗？
怎么现在拌个嘴就变成仇人了？
蓝夭夭似笑非笑的觑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为了女人反目成仇了。”
“以前好得穿一条裤子，那是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衣服可换，手足不能断。”
男人的目光陡然一沉，将她一把转过来，目光沉黯，“你刚才说什么？”
蓝夭夭愣了下，似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
“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
“不是这句。”
蓝夭夭再度沉默了几秒，“你们以前好得穿一条裤子……”
“你怎么知道们以前关系很好？”
蓝夭夭被问得彻底愣在那里了。
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我……”
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解释。
是啊，她是怎么知道他们以前关系很好的。
之前就听他提过几句，而且每次都还是因为晚晚才被迫提及。
别说了解，她顶多知道他们是朋友。
朋友分很多种，她怎么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
就好像曾今自己目睹过他们关系好的时候一样。
顾寒川的脸色很不好看，落在肩膀上的手无意识的用力，“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