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怀疑你就是这伙采花贼中的一人,识相的话乖乖跟我们走一趟,若是最后查实你是无辜的,太守自会放了你。”..
“简直是一派胡言。”年轻男子闻言彻底怒了,一双眼睛狠狠看着丁都尉,冷声说道,“我乃是大将军萧恒之弟萧恪,奉命前去徐州平乱,不是什么采花贼,若是你胆敢对我无礼,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对方果然是自己要找的人,丁都尉心中一阵狂喜,但面上还是故作不信,冷笑道:“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冒充大将军之弟,将他锁上镣铐,带回郡衙交给太守大人发落。”
“混蛋,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大哥饶不了你们!”
萧恪更怒了,想要反抗,但脖子上架着的几把刀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最终还是被这群官兵锁上镣铐押了出去,但嘴上还在痛骂不止。
很快,住在隔壁另外两间房的荆烈和申屠延也被官兵锁上镣铐押了出来,跟着萧恪一起被押出了客栈。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不少住店的客人,他们看着官兵竟然大晚上来客栈捉人,心中也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裘掌柜亲眼看着官兵将人从自己的客栈带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感觉是欲哭无泪,从今往后客栈的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和顺客栈对面是一家名为来福客栈的客栈,与和顺客栈就隔着一条街,虽然生意不及顺和客栈,但因为靠近东市,生意也一直还过得去。
此时官兵们只顾着押送三名人犯返回郡衙,没有人注意到头上的来福客栈有一间客房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楼下大街上发生的一切。
待这些官兵押着人犯走远,荆烈才终于收回目光,关好窗户,随后对这房内的萧恪道:“想不到这兖州大都督刘昇果真要对公子不利,还好公子你早有准备,提前派人冒充我们三个人,才没让这些官兵找上咱们。”
萧恪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这些官兵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只是我们要尽快赶去徐州,不想在兖州浪费时间罢了。”
但是荆烈心中还是有些不解:“公子,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胆敢将你扣在兖州,阻止你去徐州,就不怕激怒大将军,出兵讨伐兖州吗?”
萧恪冷笑一声:“很简单,他们只会说他们要捉拿的流窜到陈留的盗贼,至于为什么会抓到萧恪,只能说是一场误会罢了。至于他们为什么不怕我大哥出兵讨伐,自然是相信只要我落在他们手中,我大哥就不敢轻举妄动。”
荆烈听完终于是恍然大悟,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还是有些不解追问道:“可他们迟早都会发现他们抓错人,到时候继续在兖州境内到处捉拿我们怎么办?”
萧恪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的身份如此敏感,陈留郡的太守可不敢留着我这个烫手山芋,只会派人将那三人押去昌邑交给兖州大都督刘昇。”
“而那三个人都是我们萧家豢养多年的死士,他们是绝不会说漏嘴的,等刘昇发现那三个人是假的,恐怕我们早就到徐州了。”
荆烈听完连连点头,心中暗暗佩服,不愧是公子,什么事都是料敌先机,将对手耍得团团转。
此时萧恪也感觉到了几分困意,便对荆烈下了逐客令:“好了,荆烈,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睡了,你也回自己房间早点睡觉去吧,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呢。”
听萧恪这么一说,荆烈也感觉自己有些困了,当即从()
萧恪房间告退,只是路过申屠延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一阵轻微的鼾声,不由连连摇头。
这申屠先生可真是心宽呀,一点都不担心公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