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生看了看门口,老爹还没有来。
“老弟,差不多就得了,去堂屋吧,我爹应该也到了。”
聂力哈哈大笑。
扬长而去。
屋内,七姨太脸色通红,好像发烧一样。
看看可爱的孩子。
嘴角轻啐。
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老卢家堂屋,如同会议室一般,老卢身后的墙上放着一幅字。
龙飞凤舞的,以聂力的鉴赏水平,愣是没有看出来这是写着的什么。
而老卢看着聂力对着这幅字微微出神。
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颇为自得的道:“怎么样?聂总长,这幅字还有点意思吗?”
聂力点点头:“不错,不错,写的非常有意境!”
看不懂就夸意境,这总是没有错的。
不过,聂力吧嗒一下嘴。
“卢叔啊,这幅字确实不错,只是摆放的位置,有些问题啊.”
“这样,对于易经我有几分研究,我猜测最近卢叔有些不顺,说得可对?”
老卢吃惊!
他怎么知道?
最近,背后的金主,对他们要求愈发的迫切起来。
更是要求他们起兵造反,不然就怎么怎么样的,搅乱社会秩序,和经济。
让老卢挠头不已。
只是,聂力难道连这个都能查到?
略微沉稳的问了一句:“哦?贤侄,此言何意啊?”
这是老卢第一次对聂力称呼贤侄。
比聂总长,又近了一步。
聂力笑道:“风水看出来的。”
“您看,您把字放在背后,那可就是走背字吗?能顺利了?”
老卢听完,一阵的无语。
还以为聂力真的知道什么呢。
轻咳一声:“贤侄,你是贵人,也是忙人,有什么话,咱们就直说吧!”
“这样,你痛快我也痛快!”
“咱们吃起饭喝起酒来都痛快!”
聂力闻言,没想到老卢这就抻不住了。
索性也就不再是之前那副姿态。
大大方方的坐在老卢身边的座位上。
也是主客的位置。
对着卢天生喊了一声:“一杯高达!”
卢天生翻个白眼,出去准备了。
“卢叔,我要一个稳定的后方,也要一个稳定听话的西南!”
简单的一句话,让屋里下方早就坐好的这群西南官员们,有些坐不住了。
一个相对于其他人略微年轻一点也就是三十多岁的男子站起身。
“聂总长,您的胃口有些大了吧,国府无论是谁当家,我们不想参合,但想欺负我们西南,也得掂量掂量吧!”
话音未落,老卢呵斥了一声。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然后才对聂力说“贤侄,你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西南过的还行,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相安无事不好吗?”
神情平淡。
养气功夫倒是有的。
聂力微微摇头,坚定的说道:“不行!卢叔,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不过还是旧时军阀的老一套,守着自己的底盘过日子。”
“怎么不行吗?”
老卢反问了一句。
“不行,以前可能性,但是从我聂力当上这个总长之后,就不行了!在华夏不可能存在国中之国的存在,如果有人还报着这样的想法,那不好意思()
,总要承担一些代价的!”
堂屋里的官员嗤笑道:“什么代价?难道是聂总长的大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