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厌恶了上层,但,底层民心绝对是有了。
炮轰东山第一仓库之后,聂力就开始大肆的审问,抓捕。
凡是跟脚盆鸡有牵连的,涉及在国人作威作福,给外国人当狗,坑害国人的,无论大小一律要抓。
仅仅统计财物,不下三千万,各种工厂查封货物,无数。
可以说,岛城至少有一半以上的富商,无了。
留下的,都是那些本分的生意人,
.....
经历了多番动荡的岛城在晚上的时候()
,宁静了下来。
百姓们这一晚上睡得十分的安心,因为他们的门口,全都是聂力的战士们,席地而睡。
这是老传统了。
由于今天聂力临时更改了作战计划,抽调人手,杨康根本就没有余力来搭设营房。
所以士兵们,又双睡大街了。
聂力也是如此,即使他有占领的租界办公楼,也没有去住。
而是不断巡视在大街小巷,看着盖着行军被,躺在褥子上的士兵们,这会儿虽然不太冷了,但是晚上的温度还是比较低的。
聂力时不时的给踹开被子的士兵盖盖被子。
或者揉揉白天被吓到士兵的额头。
这里面有三省来的士兵,也有从申都一直跟着他的士兵,还有他召唤来的。
这些人,都很年轻,系统召唤的无需担心心里问题,但是这些本土士兵,必须做好心理疏导。
毕竟,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识到这么残酷的一面。
最后,巡视到了租界的时候,租界最繁华的胶澳大街,有几个军官正给士兵坐着心理疏导。
聂力默默的看着。
对着身边跟着的郭兴道:“你这个参谋长干的不错。”
郭兴笑了笑。
“去后勤,拿出点肉干火炭,分发给士兵们,咱们烤个肉串吧。”
“办一个篝火晚会。”
当然这个就不能涉及所有人了,只是租界这一片警卫团的人。
这些人也是之前真正参与处决的人。
不到两个小时,聂力就听到了有士兵开心的在篝火前说着:“龟儿子,你们这些新兵娃娃,太脆弱了,老子从十多岁逃难到申都,跟过不知道多少人,但是唯一一个让我可以拼命的那就是大帅!”
一旁的新兵被老兵的话吸引,他们之前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不舒服,白天杀了那么多的人。
这人应该是个班长,老班长得意的道:“你们知道个锤子,老子在跟大帅之前什么苦没吃过?但是跟了大帅以后,这短短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老子大洋马也玩过,什么山珍海味也吃过,更是跟我那多年不见的老娘接到了申都。”
“我跟你们说,申都最好的社区,那就是咱们大帅建设的,我老娘就住在那里,所以我才说你们脆弱。”
“要是杀几个人都不敢,大帅要你何用?更别提跟我一样,把亲人接去享福了。”
“班长,您说的也对,杀鬼子,咱们不手软,可杀平民,我有些,心理上过不去。”
老班长冷哼一声:“屁!什么平民?他们欺负我们的人时候你咋不说这话?三狗子,参军时你咋说的,你爹让一个脚盆鸡商人坑害了,这才居无定所的,最后参军了。现在呢都忘了?那商人也是平民,他该杀吗?”
三狗子恶狠狠的咬一口大肉道:“该杀,我错了班长!以后大帅说啥就是啥!大帅不会错。”
吃着肉的老班长这才欣慰的点点头。
“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