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看向上官若离,上官若离垂眸不语。
美人也不是给自己的,她才不发表意见,在皇上面前落下个善妒的名声。
她倒要看看东溟子煜会不会收这些美人,若是收了,哼哼!
东溟子煜淡淡道:“还是别浪费了,美人都给太子吧。儿臣虽然无力但()
是有心,忍不住虐杀了她们,御史言官又会弹劾儿臣。”
言外之意是,她们到了宣王府,只有死路一条。
东溟帝的眸子眯了眯,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儿子竟有这般口才。
他也知道东溟子煜说到做到,有前面御赐宣王妃和无数个侍妾为证。
而上官若离是个意外。
东溟帝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等你身子好了再说吧,到时候朕给你选几个大家贵女做侧妃、侍妾。”
“谢父皇体恤!”东溟子煜冷硬的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就恢复了冰山雕塑的闷葫芦德性。
目的达到了,他不会说废话。
上官若离自然也懒得搭理这个在她新婚第二天就想给自己老公塞女人的公公,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
东溟帝又说了些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之类的话,见小夫妻二人都成了闷嘴葫芦,也觉得讪讪的,随赏了些东西,让他们退下了。
他们出了清心殿,赶往下一站,凤仪宫。
上官若离倒是很期待,想看看皇后被疼痛折磨成了什么德性。
皇后疼的一晚没怎么睡,凌晨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半晕迷了一会儿。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迫不及待的询问贴身宫女,“昨夜宣王府,可有丧钟敲响?”
婢女略微迟疑,虽然没有宣王妃暴毙的消息传来,但是,根据前面那些宣王妃的下场,八九不离十,怕也活不了。
婢女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取圆帕的嬷嬷已经回来了,圆帕干净。也许是宣王妃暴毙的晚,这消息一时半会还没有送到宫中。”
皇后却叹了口气,“十有八九上官若离死不了。”
婢女不解道:“为何?因为上官若离的美貌?”
皇后疼的眉头一皱,耐着性子道:“从前暴毙的宣王妃和侍妾,哪个不是花容月貌?再不济也是知书达理的世家名媛。宣王啊是不想皇上和本宫安插眼线在他府上。他不想要的人,谁也逃不过他的魔掌。”
婢女不解,“可上官若离不也是皇上赐婚吗?还是太子的弃妇。”
皇后轻蔑一笑,“可上官若离不是皇上和本宫的眼线,只是侮辱宣王的一个玩意儿罢了。”
就在这时候,有小太监急匆匆的来报,“皇后娘娘,宣王与宣王妃进宫请安来了,而且宣王妃的眼睛好了!”
“什么?”皇后闻言一惊,猛地坐起来,却猛然僵住,“咝……”
因为起的猛,那蚀骨的疼痛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疼的她脸色苍白、面如死灰,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