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留道:“答不答应?一句话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别矫情!”
潘迎道:“好啦!好啦!答应你了!”
“这还差不多!”丁夏留欢喜道:“我保证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真是服你了!”潘迎道:“求个婚,居然有你这样威胁人的!不过我首先申明,我不能传宗接代。”
丁夏留故意惊诧道:“不能传宗接代?”
潘迎心下顿时惴惴不安起来,道:“你不知道***都会被被老鸨喂断子绝孙药吗?”
“我早看出来了。”丁夏留阴转晴,咧嘴笑道:“没有孩子我也喜欢?”
“没有孩子也喜欢?”潘迎道:“你家里这么大方?”
丁夏留道:“我喜欢是你的人!再说,我家人早死完了。”
“我也是无父无母。”潘迎道:“我们的遭遇真是同病相怜啊!”
丁夏留叹气道:“我早年成过婚,只是那婆娘跟野男人跑了。”
潘迎道:“这么惨?”
丁夏留道:“惨吗?”
潘迎点头道:“比我还惨!”
丁夏留道:“的确是我惨,你不能有孩子,我有儿子却不是亲生的。”
当街这样说着少儿不宜的()
事,真是有伤风化,但是二人依然我行我素,不顾忌世人的眼光。
有几个与众不同的男男女女,居然很同情他,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那个不知名的贱女人。
秦奋和公孙常乐不懂大人的事,自然是插不上话的。
一个百姓笑道:“丁夏留,你帮别人养了几年儿子?”
丁夏留道:“有九年多吧!”
潘迎对丁夏留耳语道:“我对男人的要求很高哦!”
丁夏留道:“不会让你失望!”
潘迎推开他,笑道:“我善妒,你有了我就不能再想其她女人。”
丁夏留道:“好!”
潘迎道:“一辈子对我好!”
丁夏留道:“没问题!”
“原来你真是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啊!”潘迎笑弯了腰,“可让我知道你的一个弱点了,你有恋母情结!”
“没关系!”丁夏留出生大户人家,有恋母情节并不奇怪。
公孙月亮找来了,一手一个孩儿提起,边走边道:“好玩吗?”
秦奋道:“好玩!”
公孙月亮道:“看着大流氓调戏一个***,居然不帮忙,你们的侠义心肠呢?都被狗吃了?”
公孙常乐道:“娘,侠义心肠没有被狗吃,我们去救那个***好不好?”
公孙月亮道:“有你爹在,不用你去添乱。”
秦坚在打***的主意。
他想把这女人发展成江山门潜伏明朝内部的斥候。
潘迎的气质娇媚,好像一匹杀伤十分力强的烈马,别说在此小镇上,在玉林城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真不是凡夫俗子能够驾驭的!
所以征服丁夏留并不意外!
在这个乱世中,丁夏留既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大山里成婚就是这样简单粗暴。
于是乎,街坊邻居就简单的帮忙布置了一下,没一会儿,丁夏留、潘迎二人就相对坐在洞房的那大床之上了。
他们都是成年人,没那么多的矫情。
“七星镇的物资十分有限。”丁夏留道:“想要招兵买马,就得想办法弄几个富商来这里做几个大生意。”
潘迎道:“你想干什么?”
丁夏留道:“我以前学过做生意,在兵荒马乱的岁月里把家弄没有了,现在从头来过应该是没问题的,先做做看吧!”
外边,秦坚混在百姓中,吃着简单的食物,围着火堆载歌载舞,算是为丁夏留、潘迎办了婚礼了!
由于条件简陋,只能聊表心意了!
房里,作为新娘的潘迎,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果然极其诱惑!
***是最懂得男人的!
意图闹洞房的几个人、连带七星镇的街坊都被丁夏留拒之门外,因为他们要办一件非常羞耻的事,谁都不能去打扰!
秦坚也不能。
丁夏留变了一个人,贼笑道“我来了!”
潘迎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妖精!”丁夏留有几分***,“希望你不要被我吓着了。”
潘迎道:“你就那么自信?谁吓谁还不一定呢!”
丁夏留不信邪,“是吗?”
第二日,由于操劳过度,夫妻二人都赖床了!
“哎呦!我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潘迎娇气的嗔道:“都怪你啦!”
丁夏留道:“看来这个床很不适合我们,得想办法造个软床。”
秦坚笑道:“师弟,你可真会享受!知不知道,师兄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丁夏留道:“()
谁是你的师弟?你是谁的师兄?”
秦坚道:“在华山上,我们一起穿开裆裤玩耍,真的是好不亲密。你这一下山几年,就把以前种种都忘了?”
潘迎闻言顿时警觉道:“你究竟是?”
秦坚道:“他还能是谁?华山的浪荡子,华山的丁夏留!”
丁夏留叹气道:“唉!华山就是我的紧箍咒,就知道这辈子都躲不脱了!”
秦坚道:“下山这些年,没少祸害小姑娘吧?”
丁夏留扳指拇数道:“不多,才九九数。”
潘迎道:“我是第几个被你花言巧语骗进洞房花烛的?”
“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说是骗呢?”丁夏留道:“再说,我已经想好了,你就是最后一个,我不会骗的人。”
潘迎道:“要不是你师兄来,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丁夏留道:“这次我是认真的,骗你到老死!”
潘迎道:“是吗?”
秦坚道:“他意思是说,直到你老死都不会知道被骗了。他有个外号,叫骗死人不偿命!被好多的侠女视为公敌。”
潘迎道:“我虽然是***,也是非常讨厌被人骗的。”
丁夏留道:“师兄,你不要在这里拆我的台好不好?好不容易骗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你要理解一下啊!”
秦坚道:“我已经非常理解你了,现在都没有用华山门规清理你的罪过。”
潘迎道:“他犯了多大的罪?”
秦坚道:“这些年,有好多女人都被他骗去卖了好价钱,要不然他怎能活得潇潇洒洒?”
丁夏留道:“师兄,你血口喷人!”
秦坚道:“前几天,要不是我见机早,你是不是想把我的女儿骗去卖了?”
丁夏留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那小女孩是师兄的女儿啊!罪过!罪过!”
秦坚瞪眼吼道:“说你是畜生,都觉得侮辱了畜生。因为畜生都不会像你这样做事。”
突然,一柄短剑透胸而出,鲜血喷洒一地,丁夏留觉得不可思议看着背后拔剑的公孙常乐。“她是什么时候来到我背后的?”
别说潘迎意外,连秦坚都出乎意料。
秦坚赶紧的护卫女儿在身后。
原来丁夏留一直都防备着秦坚,当然也防备着潘迎,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公孙常乐,也不以为小女孩是个危险人物。
大意了!
几个人都在互相防备,公孙常乐又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子,她能成功做出杀人这事,让人意外也情有可原。
“我要为外公外婆清理门户!”小小的公孙常乐,眼下是这样想的,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当然,坏人都是死有余辜的,怪不得公孙常乐小小年纪就杀人!
潘迎被吓得不轻。
丁夏留也觉得非常憋屈,所以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