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相助,不会忘的,定有厚报!”
待鲛人离开后,吴天才假装一点点的恢复清明。
梁秋、紫玉二人面色难看,这个结果显然与他们收到的来自上面的消息不符,也与他们内心的主观判断不符。
“梁秋、紫玉,结果既已明了,你二人别在此耽搁时间,速速去别处寻找令郎要紧。”
听到钱天舒的提醒,二人拱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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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先生,感谢您替我解围。”
吴天朝钱天舒鞠了一躬重重的行了一礼。
钱天舒意味深长的看着吴天说:
“把恩情都记在星瑶头上。”
“好,晚辈已经记下!”
“吴天,我听闻你对皇都玄法嗤之以鼻,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可您怎么会知道此事?”
吴天内心极为震惊,连这种小事道衍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道衍师未免太过逆天。
“南门胖子是我的门生,他讲给我这件事。他帮你不是我授意的,你不用谢我,这是他自愿为之,你要谢就去谢他。”
看到吴天又要行礼,钱天舒连忙解释。
“你可知皇都玄法是谁编撰的?”
“晚辈不知”
“是我,哈哈哈哈。吴天,不仅你对这皇都玄法嗤之以鼻,就连我自己也看不上这道法。当初,我奉命编撰此法,此法按照老帝君和一些人的意思是要断绝踏入道始境的机会。”
“老帝君可是先帝?”
“不是,老帝君是先帝的父亲,而我父亲是先帝的老师。也正是因为我父亲是先帝的老师,先帝这才力排众议重新编撰皇都玄法,在皇都玄法中留下了踏入道始境的一线生机。修道不入道始,不似修道人。”
钱欢替钱天舒解释,阐明这其中少为人知的秘密。
“钱老先生大义!”
“哈哈,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奉承我,我只是希望你的眼睛能看清楚这些事情本质中隐藏的真相!时代在进步,人也是,国策也一样。有很多事情,不是不想做,也不是没人做,很多人舍命去做,却怎么也做不成。只能静待天时,适时再发!可叹,天不老,人先衰,何时能再发?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你们这些年轻有为的后辈。”
钱天舒说到这里,眼神变得凌厉无比,然后又归于平静慈祥的看向钱欢和吴天。
“咳咳!咳咳!咳咳咳……”
钱天舒咳嗽不止
“父亲,您没事吧?”
“无碍。吴天,在我年轻的时候流行这么一句话:青年人,不应立于危墙之下。现在这句话似乎变成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与我年轻时有一些出入,不过不打紧。这句话送给你。欢儿,扶我回去吧。”
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吴天如遭雷击,镇南王叮嘱自己的场景犹在眼前,如今已有两位自己敬重的前辈这般叮嘱自己,吴天明白两位前辈都是在提醒自己,实力弱时保全自身是第一位,但自己的所作所为与这叮嘱严重背离,不是不吴天想,是不能、也做不到。
吴天朝着钱天舒离去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紧接着又朝着绝暗城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