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磨蹭什么,快说!”
“看到了!看到了!”
“商文他是用何物击打的你,你可有看到?”
“看到了,是用他那二胡的弓打的。”
“仵作何在?”
“属下在”
“将这弓拿去与商文身上的伤比对”
“遵命!”
仵作装模作样的比对了一番后说:“商文身上的伤痕与此弓吻合!”
“好!陆风!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何话说?!”
陆风毫不理会县令的质问,反而问商言道:“商言,十九年前,你就害我入狱受刺目之刑,现在还不肯放过我。可惜,彩蝶已死,生死悲欢我早已不在乎,我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不过是彩蝶嘱咐过我好好活着而已。又苟活了十九年,不用你提醒,我也该去见彩蝶了。”
“大胆陆风,人证物证俱在,还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拖下去杖四十然后压入大牢!”
“且慢!陆风并非殴伤商文之人!”
吴天从人群中飞出,站于陆风身旁,看到吴天时,商言眉头紧锁不知为何。
“何人胆敢擅闯公堂!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县令发话,捕快们纷纷拔刀出手,可是他们又哪是吴天的对手,吴天单手三两下就撂倒了所有捕快。
“是你!”
商文从吴天的身手认出了吴天就是在蛾都商行出手重伤他和一众打手的蒙面人。
“哦?认出我来了?不妨请商公子说说我是谁,如何?”
商文反应过来,闭口不言。
“县令大人,我已经说了商文并非陆风殴伤,怎么县令不听我说完,就要拿下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笑话!你擅闯公堂,殴打官差,见本官不跪,本官现在就可以将你压入大牢!”
“擅闯公堂是因为我有此案内情禀告,殴打官差更是无稽之谈,你不待我说明便让捕快们拔刀向我是你之过,至于下跪,你一个县令还没资格让我下跪!”
“大胆刁民!殴打官差,巧舌如簧,对上不敬,你已有取死之道!”
县令踏地而起,身后的座椅碎裂,一掌使出直奔吴天而来,这一掌还未至,吴天就感觉到了压力。
“入道九重?如此凝实的入道九重修为!”
吴天感知到了县令的修为,右腿向后半步,蓄力一拳轰出,县令倒飞而出,将公案都撞碎成两半,一众衙役惊得连忙过去搀扶,县令右臂低垂,多半是寸寸断裂。
一旁的商言见识到吴天的实力,眼神微眯,不知在想什么。
县令站起身按住断掉的右臂,眼神如嗜血豺狼,恶狠狠道:“敢殴打朝廷命官,你死定了!速速来人上报府衙请求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