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占据的濠镜,什么时候通过官方授权交给了你们弗兰基人,从这个层面上看,濠镜永远是大明的土地。
你们只是窃取了居住权,窃取的方式,还是以贿赂当地官员,这已经违背了我大明律法,你现在居然说得冠冕堂皇。
还说自己上过大学,哪所大学告诉过你们,
强取豪夺贿赂官员得到的权利,是会被律法承认的?”
陈寒用律法回驳,立刻让女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她自傲的资本,被陈寒一句话击碎,顿时陷入了慌张。
“那……那都是历史遗留问题,而今我们在濠镜已经扎根了三十多年,我更是土生土长的濠镜人,难道这个事实能改变吗?”
陈寒愤怒地说道,“窃取他国土地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若我国百姓到彼国窃取一块土地,居住个几十年,就说这块土地是我们的,你们什么感想?
你们就是纯粹的侵略者,而对待侵略者,我大明的口径都是一样——坚决灭掉。
作为一个偷渡者,践踏我大明的律法,将大明的子民当作佣人看待,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像尔等这般的,表面的贵族,骨子里却是奴隶主的种族,何来在我大明骄傲的资本?
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大明的战士们会兵临里斯本,届时,也要让你们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痛苦。
而现在我们抓住的不过是一个侵略者而已,何来无辜市民?”
当陈寒用最严厉的话讲怒斥这个女子的时候,就见这女子瑟缩了一下。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之所以敢如此的傲慢不过是觉得自己的国家殖民了很多地区,甚至看到了不少大明的官员在自己父亲面前表现得卑躬屈膝,却未曾想陈寒却不是这样好拿捏的人。
终于洋妞屈服了,瑟缩地问道:“那你到底要怎样?我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而已,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践踏我大明的律法,浪费我大明的粮食,本应将你吊死在码头警告所有偷渡客,不过你至少还有点作用,等本督将濠镜的所有弗兰基人驱逐后,再来找你算账。”
说着陈寒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洋妞却冷笑:“就凭你们大明的海军还想驱逐我们?我们在濠镜已经有了合法的地位,还有南洋的海军支持。
而且就算把我们从濠镜驱逐了又能怎样?
总想着要将我们驱逐,为什么不想想你们的国家现在已经贪污腐败横行,连自身遍布的污泥都没有洗干净,还妄想在舞会上成为最耀眼的舞者,真是痴人说梦!!
你要真是个当大官的男人,就不应该把女人卷进战争中,除非你不是男人!!”
陈寒回过头来,一扯身上的玉带:“给脸不要脸了是吧?当着老子的面就敢随意对我的国家指手画脚,这是谁给你的勇气!
敢说本督不是男人,行,本督现在就告诉你,本督是不是男人!!
都出去!躲远点!!”
安幼娘虽然很是吃醋,但还是默契地出去,然后将锦衣卫都支开。
“你个小娘皮可惨了,主人在这方面的功力可是相当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