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国嘴里轻声说了一句,单廷珪没听着,方想张口喊他,就见熟铜刀刀鐏朝后一捅,圆球形状的尾部撞在后背,这圣水将顿时被打的七窍冒火。
……
战马奔驰近前,握着方天画戟的双手陡然紧缩,双臂肌肉鼓起,平端画戟——
……
那边神火将转过身子,刀一翻,一挥,嘭一声刀背打在圣水将头盔上,顿时双眼一翻落下马来,这一身绛红袍的汉子伸手从马鞍侧旁一抽,一道白芒闪过,下一瞬,雪白的布块儿顶在刀上举起,用尽全力大喊:“莫要杀了!我等投降!”
身旁的士卒茫然看向魏定国,有机灵的连忙高声叫着:“我等投降!投降!”
希律律——
战马被死死拉停,烟尘逐渐停歇,穿着扎甲的身影有些茫然停在最前方士卒身前,刺出的画戟停在军士眼珠前方,闪着光芒的戟尖儿散发着寒意。
当啷——
那军士手一松,手中长枪顿时落地弹了两弹,咕噜噜的滚了两下,绯红色的军服双腿内侧变得湿润,有液体滴答落下。
“闪开……”
魏定国策马走上前,用刀拨开僵住的军士,下马,方要跪下陡然闻着一股骚味儿,余光一扫那军士,顿时嘴角一抽,默默换个位置单膝下跪,一抱拳:“我乃凌州团练使魏定国,为城中县令逼迫不得不与贵寨作对,然我也是有血气的汉子,不愿受其压迫,愿投身贵寨麾下做事,未知对面是哪位好汉,能否帮我引荐下领军的哥哥。”
后方袁朗带骑兵轰隆杀来,见着前方情形,竖起手掌,奔腾的马蹄逐渐停歇。
身穿扎甲的汉子沉默片刻,口中吐出三个字:“史文恭。”
一勒缰绳,转身就走,魏定国心下茫然不知是何意思,见着那人往前走了一阵停下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脸上露出恍然之意,心道原来是让我跟上去,那适才你是自报姓名?端的是个怪人,就不能多说几个字?还是梁山好汉都是这般古怪……
当下这神火将一边胡思乱想站起身来,也不去拿地上的刀,吩咐一声左右看顾好单廷珪,骑着马跟在史文恭身后朝前走着。
“等等……”于玉麟看着两人过来,连忙开口叫住,转首看着袁朗:“指挥使,可要将那降将绑了?”
魏定国听闻眉头一挑,心下百般滋味儿袭来,一时间不知是为自己悲哀,还是该为梁山的称呼惊奇。
袁朗看看面无表情的史文恭,又看看一脸难言之色的魏定国,摇头一笑:“不必,我看这位兄弟当是诚心投降,况且有史兄弟在,出不了甚事。”
史文恭眼神一动,仍是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点下头,轻踢马腹朝着一旁走去,魏定国看看他,又望望袁朗,这赤面虎伸手一指走动的身影:“兄弟跟着史兄去就成,不必多虑。”
魏定国点点头:“多谢。”
一勒马,连忙跟了上去,袁朗看着两人朝前走了一段,方才转首看向降兵:“将兵器放在地上,人站去一边。”
活着的军士相互看看,“当啷——”一声脆响传出,也不知谁第一个扔下兵刃,越来越多的士卒放开刀兵走去路旁,有马军的人上前捆绑。
袁朗看着地上昏迷的单廷珪嘴角带起丝笑容:“嗬~老子今日运气倒好,这儿还一个。”
山谷间,厮杀的声响渐渐停息下来,无数的脚步在走动,持着刀枪的身影在查看倒地的死尸,时不时提起兵刃砍下。
唉,鼠和鼠太太都感冒,鼠太太还要严重一些,然后闺女被传染感冒了,忙活了好一通,不到一岁的小人儿看的让人心疼,死活睡不着觉只是难受的哭,还好有降温贴可以用,终于安静了一些,今天就先这般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