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玉自然在笑:“我可不敢寄予朝廷那边的赏赐,只要他们的族人不因此责怪我使得他们的族人子弟伤亡过大,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这你就多虑了,”鄂尔多笑着说:“一个家族他要维系以往的荣耀,所需要的是人才,一个家族若是没有维系家族荣耀的人才,迟早都会衰落下去,相信在京城你也见过不少落魄的旗人,你手下那些八旗子弟说好听一点是纨绔子弟,说难听一点就是败家子,这些人在京城里可是经常惹是生非,无论是他们的族人,还是当今天子都是相当的头痛,只要这其中有一半的人能够成才,你就是他们各家的恩人,只要不是伤亡太多,他们绝对不会怪你,更何况那些八旗子弟不是还带着一些看家护院么,那些看家护院已经足够保护好他们的安全了。”
“鄂爷爷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方孝玉苦笑:“虽然他们表现得比刚出京城的时候强了许多,可那是针对那些山匪而言,若是让他们跟忍者门的死士火并,那就让他们去送死,当然了若是鄂爷爷你这边肯支援一些军中的高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鄂尔多听到他这话顿时笑了:“别以为鄂爷爷我不知道那些八旗子弟和他们那些看家护院配备的都是大宛良驹和军中的强弓劲弩,这一顿箭雨下来,是个高手他也会变成一个刺猬,而且以你小子的精明,估计也不会跟那些玩单挑。”
方孝玉的眼睛闪闪:“瞧鄂爷爷你这话说的,要知道凡事他都有意外,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完全避免这意外的发生,若是伤亡太多,那打了还不如不打,孝玉的原则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把他们从京城带出来,就得把他们完完全全地带回去,若是鄂爷爷你还一个高手都不出,这一仗我硬可不打。”
“你这可是在威胁鄂爷爷了?”
“孝玉哪里敢威胁鄂爷爷你,不过那些八旗子弟若是在鄂爷爷你的地盘上出了事,恐怕鄂爷爷你也不好跟他们的家里人交代,”方孝玉笑着说:“而且忍者门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门派,他们可是以抢掠为生,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可不是一个小数,在京城的时候,我们可跟硕王爷约定好了,所得缴获四成归官府,二成归剿匪的将士,剩下的由各家均分,若是鄂爷爷你想得到这四成缴获,怎么着也得出一分力是不是?不过你可是长辈,就是您不出这份力,小侄不也是没辄么,但是孝玉相信鄂爷爷你也不会白占我们这个便宜是不是?”
鄂尔多笑笑:“没有老夫在信息上的帮助,你以为你能找到忍者门的巢穴。”
“鄂爷爷这你就小瞧了那些八旗子弟,虽然他们是游手好闲,可是在他们每个人的背后可是有着好几个靠山,以他们背后的人脉要找到忍者门的巢穴相信不是什么难事,若是我们真的把忍者门给剿了,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将四成剿获拿到鄂爷爷面前,您老也不好伸手,可若是您老这边出上几个高手,将来也好和京城那些家主讨价还价是不是?”
鄂尔多自然是听得心动,但是嘴上却说:“兔崽子,好的不学,居然学起别人威逼利诱来了,我就不信没有老夫的相助,你就能将忍者门给一古脑地给灭了。”
听到鄂尔多这话,方孝玉自然是眼睛一亮:“那孝玉就代那些八旗子弟谢过鄂爷爷的高义了。”
鄂尔多却是听得一阵心烦:“滚,看见你就心烦。”
从鄂尔多得到肯定后,方孝玉立刻回到了那些八旗子弟租住的院落,将那些八旗子弟立刻给招集了起来,那些八旗子弟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八旗子弟可都没有闲着,他们除了每天跟那些包衣奴才练习骑射之外,还在习练五花阵,无论中骑射功夫,还单兵厮杀格斗技巧都有质的飞跃。
对于这些人的精神状态,方孝玉还是很满意的,对于那些八旗子弟他也没有吝啬夸奖()
:“一个精神状态还不错,有点精兵强将的意思,看来我不在杭州这几天,你们也没有丢下手里的吃饭家伙,”
“那是,”永琪格格立刻抢起了功:“那当然了,我可有每天监督他们起来练功,谁不好好练功,让我抓住就狠狠地用鞭子狠狠地抽地一顿,不过光练有什么用,白眉师父可说过真正的武功是打出来的,不出去跟别人打一打,谁知道自己学的有没有用,光跟崆峒派打又有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就是一个光挨打不还手的沙袋,再去找他们的麻烦,我们都觉得不好意思,要我说咱们还得去剿匪,打赢了他们可是有着很多的进项,这些日子以来咱们的开销可都是不小,在这么呆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坐吃山空。”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家的意思?”
“有区别么?”
“你说呢?”方孝玉淡淡一笑:“若是大家的意思,那就是士气可用,若是你的意思那就有点胡闹了?”
永琪格格听到方孝玉这话自然是有些不满:“当然是大家的意思了,剿匪这么重要的事,我敢拿这事开玩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