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永琪格格就提过水桶,帮忙浇花,她在浇花时,西泽秀美自然不会意思在旁闲着,就帮着永琪格格浇花,可事实上与其说是永琪在浇花,倒不如说是西泽秀美在那浇花,从头至尾,永琪格格只浇了那么一小块,剩下的全都让西泽秀美给浇了,事实上,在硕王府时,象浇花打扫卫生这种活,全都让下人做了,哪里还轮得到她,说白了,她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哪干过这种粗活,没有多久,她就将自己浑身上下搞得湿淋淋的,就连一张脸都变成了花脸猫,对此方德也只有叹息,跟永宁一样,这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你这是浇花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再玩泥巴呢。”
永琪格格陪笑:“下次我一定注意。”
“虽然我看得出来你说永宁那丫头一样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至少我还看得出来,你还是一心善的好姑娘。”
“那我呢?”工藤静香闪着眼睛问:“我也帮你剪花了!”
“你那是剪花么,我看你就是在搞破坏,”方德很是无奈地说:“不说这些了,我带你们都去梳洗一下,准备吃饭。”
于是就让人带着永琪格格、西泽秀美、工藤静香回屋里梳洗去了。
一进屋,永琪格格就屋里摆放着的梳妆台给吸引住了,特别是梳妆台上镶嵌的镜子大感兴趣,那可不是时下流行回铜镜,而是用玻璃制成的西洋镜子,这镜子可要比时下盛行的铜镜清淅多了,往镜前一站,镜子里的自己就象造物主复制了一个,纤毫毕现,就连脸上小小的雀斑、豆豆都清淅可见,对于西洋镜她虽然不陌生,她家里就有好几块,可那些都是小镜子,也就巴掌大小,这还是他阿玛花了几万两银子从八大皇商那高价购来的,象方德屋里这么大的西洋镜,她还是首次见到,于是她很兴奋地对西泽秀美说:“秀美、秀美你看到没有,方家居然有这么大的西洋镜?”
“嗯!”
西泽秀美对()
那块梳妆镜也很好奇。
永琪格格异常兴奋地说:“西洋镜,我不是没见过,可那些最多也就是巴掌大小,象这么大的镜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象这么大的镜子弄到京城去卖,肯定值老鼻子了,你可得记得提醒我,回京时,你可记得提醒我一下,咱们也要弄上十几面这样的镜子,卖给宫里那些娘娘,她们可都是不缺钱,要面子,好攀比的主,只要她们有一个买了,后面的人买的人肯定是络绎不绝。”
西泽秀美迟疑着说:“象这么大的的镜子肯定是可遇不可求,它可不是咱们有钱就能弄到的.”
永琪格格听到这话也迟疑了,过了好一会才说:“方叔肯定有办法,他能弄到一块,就能弄到第二块,第三块,就算是弄不到这么大的,可比它稍微小的。一点也行。”
就在这时工藤静香很不屑地说:“大惊小怪,方家跟洋人可是有着生意上的来往,弄一点稍大的西洋镜很奇怪么,前段时间,他们可从洋人那进水洋人的织布机,一点世面都没见过,都给我让让,先让我补下妆。”
这时工藤静香直接过来将永琪格格与西泽秀美挤掉,坐在梳妆镜前,打开梳妆台上的小抽屉,取出一些瓶瓶罐罐在那补妆。被挤掉的永琪格格自然是一肚子好气,她居然让工藤静香给鄙视了,可当她看到工藤静香取出的瓶瓶罐罐时,立时惊呆了,那些瓶瓶罐罐制作的都非常精巧,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工藤静香更是打开一只白色的瓶子,扣出一团如同白雪般的东西,在脸上的各处点了点,涂抹均匀,经过一阵操作之后,永琪格格发现工藤静香的脸显得白皙了许多,而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用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工藤静看自然上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雪花膏,这都不知道,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还说是从京城来的,我看就是多乡下来的土豹子。”
永琪格格此时已忘了生气,一脸陪笑:“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
“这都没用过,真可怜,我就教教你们,”工藤静香显得很是高人一等:“就象我那样,先用手扣出来一块,点在脸上,或者在手心摊开,在脸上搓均就行,不过你千万别弄多了,这东西很贵的,这么小小的一瓶,要几十两银子呢,还是有钱没地卖的主,你们用归用,可别想当小偷,若是这里的东西丢了,你们可别想再进方家的大门了。”说完她就施施然地走了。
她走之后,永琪格格就坐在那学着工藤静香的样子在补妆,西泽秀美这时说:“格格若是想要弄到大批的西洋镜,最好去找方老爷,他跟洋人很熟的。
“这倒也是!”永琪格格立时站了起来:“我们这就去找他。
“你的头发还没梳好。
“现在还管什么头发!
她立刻拉了西泽秀美去找方德,方德正在品着一壶茶。
“方叔,我有点小事想请你帮下忙。”
“有什么事?”
方德倒是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永琪格格陪着笑脸:“我就是想烦方叔给我弄两面西洋镜,就象你屋里那么一样大的。”
“行!”方德一口答应:“等你回京时,方叔送你两面镜子。”
“谢谢方叔!”永琪格格喜孜孜地道谢。
“不过听说你抓了李小环,封了潜帮?“方德问她、
“漕帮走私盐,贩***,就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这是见义勇为,为民除宫。”永琪格格笑颜如花:“你可不能因为李小环是你的老情人,你就处处回护着她,我的人可当众搜出了十几袋的私盐。”
“是么,这栽赃嫁祸可不算是什么本事?”
“我没有?”
永()
琪格格很明显地底气不足。
“你的人不让漕帮的人走动,自己的人却可以自由活动,要栽赃还不容易,这点小儿科的把戏,能瞒过明眼人么,不过你的心思并不坏,没有弄什么违禁物品,否则这次够小环她喝一壶的。”
“那个李小环处处和方叔你做对,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方叔你着想,只定为理智想,更何况那个李小环连我都敢抓,我还不能教训教训她么?”
“做人不可以只为自己考虑,很多时候你得为大局着想,现在很多人都靠着漕运来养家湖口,你抓了等小环,就等于惊忧整个漕运市场,而漕运更是关系到运河上下,几百万人口的生计,听方叔一句,在大祸未酿成之际,马上放了遭帮所有的人,否则就是你阿玛也得担很大的关系。
“行行行,”永琪格格说:“我马上让王亶望放人。
于是李小环只在大牢关了两天,就被放出了大牢,
她从牢里出来时,就见到了方德与永琪格格和西泽秀美。
“你还好吧?
李小环冷笑:“我能好么?你的好侄女,下了大狱,能好么,你是不是来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想让我对你千恩万谢?”
“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方德向她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你还会说什么,二十年前是这三个字,现在也是,究竟这一生中你还要说多少对不起,”李小环径直走了过来:“有时候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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