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方孝玉是准备带着他的几个兄弟与硕王府的几个高手低调出京前往湖北武当山的,可他刚出京城,就被硕亲王与一干满族家主堵了个正着。见到这些人,方孝玉自然是眉微锁,他只所以低调地出京,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场面的发生,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千算万算,竟然还是被这些人堵了正个,更重要的是除了那些家主之外,在他们后面还跟着大批的八旗子弟,这些八旗子弟个个都骑着精良的坐骑,跨弓背刀,而每一个主,都带着好几个家丁,在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是跟着他们剿灭十七路烟尘的主。
见到这种情形,方孝玉也只有无奈地苦笑:“我说王爷你们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到那作战出征的?”
听到方孝玉这话,硕亲王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爽:“王爷我府上的高手侍卫都让你小子抽了个空,王爷我就算是想建功立业,也不敢带着一群整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往上冲。”
“那王爷你和几位家主是打算到哪去郊游?”
硕亲王一张脸立时沉了下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再跟王爷我贫嘴贫嘴,信不信王爷我直接拿大嘴巴子伺候你?”
方孝玉笑笑:“俗话说得好,宰相的肚里能撑船,将军的胳膊能跑马,王爷您可是当朝的天璜贵胄,一品王爷,不会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若是这样,那可真让我小瞧了。”
硕亲王自然是板着一张脸,完全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你这小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废话太多,可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那就是真正的功夫那是战场上打出来,杀出来的,没有经过实战,你的功夫就是练得再好,始终都是练武场上的把式,中看不看用,将来王爷我将来可是要带着这群纨绔子弟到关外去打胡子的,虽然他们都是能上马抡刀砍人的主,可关外那些胡子可不是吃素的,经年盘踞在关外,杀人越货,十七路渐尘跟他们相比,那就是还没断奶的孩子,完全没有可比性,那可是真正的悍匪,很多人人都是祖辈为匪,王爷我带着一群没有见过血的纨绔子弟到关外去剿匪,那不叫剿匪,是叫千里送杀人头,王爷我有那么蠢么?再说王爷我对你小子也算是不错吧,你说要借王爷我手下的高手侍卫,王爷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人借了出来,甚至就连王爷我的宝贝闺女都赔了出去,你总不能眼看着王爷在关外丢人现眼吧,所以你得帮王爷我一个忙。”
方孝玉回答说:“我不是给了王爷你一份练兵大纲么,王爷你照着继续操练他们就是了。”
硕亲王的嘴巴撇撇:“王爷我就是把他们操练得再好,可操练得再好又有什么用,没有经过实战就是王爷我把他们操练得再好,那也是菜鸟,所以王爷寻思着得让他们见见血,这从南到北,大大小小的土匪也不是没有,你就带着他们把那些土匪给彻底地剿了。”
方孝玉苦笑:“这次我是护送师父的骨骸回山的,不是去剿匪的。”
硕亲王气呼呼地说:“你小子可别不识好歹,虽然王爷我有麻烦你的意思,可这事对你也是有利无害,冯道德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既然敢出手暗算你师父,你能指望他会跟你好好地说话么,武当山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他的老巢,虽说你师父也有些死忠,可你当冯道德这十几年的武当掌门是白当的么,你师父那些死忠不是让他想方设法的除掉了,就是边沿化了,指望他们给你撑腰,八成你是死定了,可这些八旗子弟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们是废了点,可他们都是朝廷的功勋贵戚之后,每个人的身后都代表着一股势力,有他们站在你身边,冯道德就是想对付你,可他至少也得掂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若是你老子懂得这其中的厉害,也不会让那些商家逼得要拍卖方隆号了。”
“可是我这次不是去打架的!”
“这叫做有备无患,万一冯道德那老小()
子要玩阴的,你不是也多个帮手么,就这么定了,听王爷我的,若不是王爷我无法离京,王爷我都想跟你上一趟武当山,再说你小子不是引蛇出洞么,就你手上那点人手怎么够用,你知不知道王爷为了把这些家伙全集凑起来,有多不容易,若不是王爷我威胁那些老家伙,你以为他们会趟这趟浑水么?”
硕王爷的话刚说完,老钮钴氏已在一旁叫嚷:“我说胡涂王爷,让后辈跟着孝玉去历练这可是大家一致的决定,你怎么能把所有的功劳全揽在你一个人身上?”
听到老钮钴氏这话,硕亲王自然是牛眼一瞪:“王爷我就是一个劲地往自家身上揽,你能怎的,孝玉可是我们硕王府的人,再罗嗦小心王爷不带你们家的后辈到关外去发财。”
听到硕亲王这话,老钮钴氏的气势自然是弱了下来:“行,你是王爷,你是老大,我说不过你。”
硕亲王很是得意地说:“跟王爷我斗,你老钮钴氏差远了。”
方孝玉苦笑:“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过饭的,这么剑拔弩张的干什么,我可以保证如果将来到关外去剿匪,我肯定不会落下在场的任何一位,可就是要上武当,那也用不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