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因为你爹这事,所有的商户都找到了我的总督府,可代铎一口咬定你爹是日月会的叛逆,本督也拿他没折,毕竟他是朝廷的奉旨钦差,关系到朝廷的颜面,本督我总不能真拿着刀砍了她的脑袋吧,不过你放心,本督虽然无法替你爹翻案,但是他代铎要想屈打成招,制造冤案也没那么容易,不过你如果想救你爹,那就去京城找刑部去告状。”
鄂尔多这话刚说完,苗翠花已在一旁不满地说:“她就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门,你让她一个人怎么进京告状,就是到了京城,她连刑部大门在那都不知道。”
鄂尔多呵呵一笑:“你就是苗翠花吧?”
见到鄂尔多将目光转向她苗翠花不禁有些胆怯:“是又怎样,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鄂尔多笑着说:“我有那么可怕么?”
苗翠花嘴巴撇撇:“你还不可怕么,那么多人的脑袋你就砍一下子就全砍了,你说你还不可怕么?”
鄂尔多说:“其实没有人喜欢杀人,但是你不可否认,这杀人有时是最简单,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苗翠花却说:“但是杀人总之就是不好。”
“你懂什么,鄂伯伯这是在敲山震虎,若是他不杀人,代铎有那么容()
易就退走么?”
说这话的是方德。
鄂尔多呵呵一笑:“代铎也算是个人物。”
苗翠花不屑地说:“他算什么人物,让你一吓就缩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至少他能屈能伸,能在时不利己知道隐忍,以待时机,”鄂尔多笑着说:“在历史上能笑到最后的都不是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就拿刘邦来说,如果他不是在鸿门宴向项羽服软,早就让项羽砍了脑袋,何来的大汉几百年的江山,就拿代铎来说,如果他刚才低头,不是我砍了他的脑袋,就是让逐出了杭州,还怎么留在杭州给我添堵,好啦,不跟你说这些了,说了你们妇道人家也不懂,以后你就乖乖的呆在方家,别给我出来惹事了,这些年来,你可没少给阿德惹事。”
说完这话,鄂尔多这次真的带着人走了。
鄂尔多这一走,苗翠花立时觉得压力小了不少,然后她冲着鄂尔多离去的身影小声:“***嘛听你的,别以为你武功好,我就怕了你。”
她的话刚说完,方德已在说:“听不听那可由不得你!”
苗翠花忍不住地问:“为什么?”
方德回答说:“你被禁足了。”
“禁足?”
方孝玉回答说:“这些年来,我突然发现你这人惹事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地强大,原本没事的事,可是只要有你在,没事也会变成有事,原本一点小事,可只要有你在,最后也会变成滔天大事。”
苗翠花不服抗议:“你冤枉我,我抗议!”
“就是抗议那也得禁足。”
“你打算禁足我多久?”
“在代铎离开杭州这段时间,你禁止走出方家一步,至于现在你马上给我回方家跪祠堂,背家规去,若是背不过晚上不许吃饭。”
然后方德已转身往回就走。
“不许我吃饭,你不会这么残忍吧。”
马玉梅自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你还是自求多福吧,相公决定的事,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敢违背。”
“你不会这么没义气吧。”
可是马玉梅没有理她,自是跟着方德和欧阳四海走了。
走在最后的却是永宁,永宁笑嘻嘻地说:“你放心,我比她有义气,大不了我晚上送你送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全告诉我,我全拿你。”
苗翠花没好气地说:“你可别害我。”
永宁冷哼:“你不信我,我还不给送了,饿死你。”
然后她也走了。。
方德此时已走到严咏春跟前:“跟我回一躺方家,我有话跟你说。”
严咏春自是乖乖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