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海一边喝酒一边淡淡地:“在我那便宜老子的眼里,我这个亲生儿子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或者多余的存在,而你陈家洛这个抱来的义子才是他的亲儿子,真正的衣钵传人。”
陈家洛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振海,你喝多了!”
“喝多了,怎么可能?这才喝了几杯?”于振海又喝了一杯酒,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慢悠悠地:“我知道,你是不想听我我那个便宜老子的任何坏话,可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只要是在会中长着眼睛的兄弟谁心里没有一个数?”
陈家洛冷冷地:“义父对你再怎么不好,那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也轮不到你来他的不是。”
“怎么,他做得出,还把我么?”于振海的声音很淡。
陈家洛目光如电:“百行孝为先,子不言父过,你这可是大大的不孝!”
“又来教了,”于振海嘴巴撇撇:“实话,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儒家那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的的德性,若是按你们儒家的标准来衡量,你们那个孔圣人根本就是一个乱臣贼子,当时周子还在,他就迫不及待地向鲁国求官了,你这求官也就求官了,可他是什么德性,政谈辩不过少正卯,就直接挥起炼,到于那个叫朱熹,被你们这些成圣饶人,根本就是一个卑鄙阴险的人,为了打击自己的政敌,根本就是不择手段,强迫一个叫严蕊的***陷害自己的政敌,若是这样倒也罢了,可他竟然无耻到了跟人通女干的地步,而且通的是自己的儿媳,这样的人渣竟然也被你们捧成了圣人,真不知道这样的圣人能教出一些什么样的伪君子,除了教出一群两面三刀,口是心非的男盗女娼来,还能教出什么样的人来?”
陈家洛一拍桌子:“振海,你这话就太过了。”
“是么,我倒不觉得,”于振海根本无视陈家洛的怒火:“咱们就那些被你捧为正人君子的东林党吧,一开始时,他们殉误国,可他们当了政又干了什么人事,除脸同伐异,大肆敛财,土地兼并之外,可没干什么好事,当时国库里空得可以跑大象,可他们一个个却吃得脑海肠肥,皇上要抗清要剿匪,让他们捐点银子,可结果呢,一个比一个能哭穷,结果李自成一进京,直接就来了一个助饷追银,一下子就追出了三亿两白银,合着你们儒家这一千年来就教出了一群贪官污吏。”
陈家洛听到这话顿时哑了,毕竟于振海得都是事实。
看着陈家洛似有不甘的样子,于振海淡淡地:“怎么,是不是不过我,就要学你们孔圣人那一套,翻脸动手了,要动手也行,别做兄弟的我没提醒你,你现在重伤在身,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正卯,要动手的话,别兄弟我欺负你,我让你一手一脚,怎么样,兄弟我对你还可以吧。”
陈家洛很恼火:“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我倒不觉得,”于振海慢慢地:“你们孔圣人,朱圣人还是还地君亲师呢,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可你还不是跟着我老子造大清的反,以他们的标准来,你们可都一个个是乱臣贼子,一个个都应该被抓到菜市口去砍头。”
“满清可是外族人!”
“可孔圣人都了,华夏入狄夷则狄夷,狄夷入华夏则华夏,都是炎黄子孙了,你还强分什满汉,这可有违孔圣人,朱圣饶教诲了,你没见那么多儒林学子都已经向满清皇帝跪地称奴了么,合着就你对,他们就全错了。”
陈家洛顿时哑口无言。
“要我,最无耻的就是你们这些儒林仕子了,无论谁当了皇帝,他们就一个字跪添,跟在新主子后面,继续欺压善良,什么圣人教诲就全被他们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是孔圣饶后裔都一样,蒙古人来了跟在蒙古人后面,满人来了跟在满人后面,根本就是个哈巴狗,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