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音一脸果决:“我信曹宗主!信您能从此番旋涡中脱身而出,战败金泉宗,妾身不是什么武道好手,不懂这些,但妾身是个生意人,堵是生意的常态,若真()
赌败了,那也是妾身命该如此,若是妾身赌赢了,香兰居日后不仅不会衰败,还会更上一层楼。”
曹安微眯着眼,宋拾音的一切行为都是有迹可循的,并没有丝毫突兀,诚如她所言,现在的她已经几乎是走投无路了,唯一的疑点在于,一个香兰居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能够让面前这个女人赌上性命,也要继续开下去。
她做这些事情的前提是,她对这间酒楼客栈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要贵重。
“它对宋掌柜来说这么重要吗?”
“是,因为这是唯一能证明我宋家存在过的东西了,这里的一景一物,对妾身来说,都是记忆,家父临死前,妾身曾在其面前承诺过,终其一生,都要让香兰居一直开下去。”宋拾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悲戚之色,有的只是平静。
“我知道了,宋掌柜先回去吧,我会在离开香兰居之前给你明确的回答。”
宋拾音收拾脸色,双手交叠在前,施施然起身,对曹安行了一礼,转身推门而出,感知到宋拾音离开了独院,曹安一拍大黄的狗头:“刚刚她说的是真是假?”
“主人,句句属实,无半分假话,主人,您难道对这个酒楼感兴趣?”大黄站起身来,它有些想不明白,以自家主人的性子,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来了兴趣,大黄的神通几乎可查天下修行境界比他都低之人,甚至比他高不了多少的也可以。
但唯独在曹安这里,它什么都感受不到,好像那莫测神通消失无踪了。
“白玉京终归是要落地的,我可以不需要任何产业,但一派一宗却不能坐吃山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身边的人不够用,但他也不可能如其他那些所谓门阀大宗子弟一样,网结天下武夫,前呼后拥,碰上现在这样的情况,对曹安来说可谓是恰逢其会。
曹安这么一说,老狗就明白了。
“嘿,主人,那阿黄我去县里打听打听这宋家之事,至少,咱们应该对她知根知底才行,单纯的说真话,可不够。”
“不,你留下,你去让章道长去打听,你一介妖物,行事诸多不便,他要比你靠谱一些。”听到曹安的话,大黄耷拉下了脑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