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朱高煦被留在了京城,最高兴的莫过于老三朱高燧了,别看他哭的伤心,都是假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比他()
娘的过年都高兴。
徐妙云疼爱仁义的大儿子朱高炽,朱棣则更疼爱勇武的二儿子朱高煦,唯独朱高燧这个老幺,那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关键这个三儿子还一肚子坏水和鬼主意!
“朱高燧,你是不是想死了!”朱棣一双虎目瞪着小儿子,眼神简直要喷出火,朱高燧吓的连忙躲在母亲身后。
徐妙云听后神情立马冷了下来,满脸怒容的说道:“王爷,高燧说的是不是真的?”
“妙云,咱们回家说,回去本王给你好好解释!”朱棣也很苦恼,当初带着三个儿子去了京城,最后就带回来一个,大儿子被扣下出苦力也就罢了,二儿子干脆都不是朱家人了。
徐妙云冷着脸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情面,朱高燧回头看了父王一眼,唯恐挨揍,连忙追了上去。
“小畜生!”朱棣骂了一句,走进王府。
朱高燧美滋滋的,这大哥,二哥以后都不在了,父王和母亲就只能独宠他一人了,他巴不得两位兄长永远回不来。
此次京城之行,朱棣可谓是损失严重,不仅两个儿子没回来,还赔偿了许多钱粮军械,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是京城的眼睛没了,徐增寿和王宁在老爷子的逼迫下全被自己亲手杀了,这些事徐妙云还不知道,不然又要闹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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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燕王府密室之中,姚广孝仔细端着一张地图,神情颇为迷茫。
“大师博学,可曾听说?”朱棣问道。
“贫僧听过一些!”姚广孝右手握着佛珠,挠着脑袋,虽已蓄发,未穿僧衣但依旧以出家人自居,保持着僧人的习惯。
只见指着地图缓缓说道:“千岁请看!”
“鞑靼,瓦剌贫僧不必多说,这个使鹿部应该是在辽东北方,那地方常年积雪,无法耕种,也无法驾车,以鹿为牛马,故称使鹿部!”
“这个金帐汗国贫僧也听过一些,当年成吉思汗划分了四个儿子的封地,长子术赤的封地在额尔齐斯河以西、花剌子模以北,后来术赤的长子率军西征,在钦察草原建立封国,也就是这个金帐汗国,后来,前元政权覆灭,这个金帐汗国便独立了!”
朱棣听后点点头,又问道:“可曾臣服大明?”
姚广孝笑了:“千岁,这地方距离大明至少万里,毫无往来!”
朱棣没说什么,指着地图继续问道:“这些地方又在何处?”
姚广孝摇摇头,转着手中的佛珠,说道:“至于这奥斯曼帝国和莫斯科公国贫僧也从未听说!”
朱棣盯着地图,问道:“和尚,你说那孩子送本王这副地图是何意?”
姚广孝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道:“皇太孙之意,千岁了然,贫僧只想说,这些地方要么就是冰天雪地,荒芜凄凉,要么是荒漠草原,人迹罕至!”
“千岁若想去,贫僧绝不阻拦,如今太子重病,已无力朝政,太孙临政之日也不远了,以太孙的性子,登基之后必然要折腾一番,千岁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整个朱家想想,洪武爷布衣起兵,九死一生才打下这大明江山,千岁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太孙将大明的家底败光?”
姚广孝将佛珠拍在地图上,正色道:“千岁不应该看着北方,南方才是千岁的天下!”
朱棣听后沉思许久,最终问道:“本王该怎么办?”
姚广孝坦然道:“提前布局,等待京城有变,皇上龙御归天之日,朝中必有女干臣作乱,千岁亲率虎狼之师,奉天靖难!”